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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霆掃亂了整盤棋局:「局勢太混濁了,宰輔大人不該摻和進來,濁了爾等文人傲骨。」

臧刻斌立在他的面前,自始至終文人傲骨讓他不肯露出半點下風,他一字一句的說:「不是沒想過,老夫乃先帝傾點的狀元,一直侍讀於當今聖上左右,矜矜業業全為國之大業,死後若得了一個諫臣之名也是遂了夙願,只忠於當今聖上,不會摻合進奪嫡局勢之中。」

何晏霆勾唇笑著:「宰輔大人錚錚傲骨,本王佩服,但有些時候,宰輔大人不要太過於文人血性了,這宮闈之中勾心鬥角,骯髒不堪,恐怕比宰輔大人想像的還要可怕的不止一星半點。」

「一切都沒那麼簡單。」

何晏霆淡淡的說:「宰輔大人先回去吧…」

臧刻斌握緊拳頭:「可…」

隨後看見了何晏霆依舊那幅漫不經心的樣子,便沉聲說:「是。」

臧暨笙一從軍營督兵回來,便來了何晏霆處,一進門看見自家老爹,說了句:「父親,你怎麼來了?」

臧刻斌沒看他,只是對著何晏霆作揖:「閣中事務繁忙,臣就先告退了。」

何晏霆站起身,對著臧暨笙說:「阿笙,你來了。」

臧暨笙冷冷的看著何晏霆:「父親來找你,是不是清兒的事兒?」

何晏霆慢慢的走近臧暨笙:「阿笙,這些年的心意,你到底看明白了嗎?」

風敲打小窗,略顯嘈雜,何晏霆說:「五年前是你在狩獵場上救了我,身負重傷,三天三日才醒來。我落魄去了西北,你隨後就跟過去了,五年來我們同吃同住,出生入死,哪一次我不是用命護著你?」

「我喜歡你。」

他緊緊的盯著臧暨笙:「可你為什麼看不見呢?」

臧暨笙轉身就甩了何晏霆一個巴掌,將何晏霆打的口角出了血:「唔。」

臧暨笙緊緊的看著何晏霆:「不許再說了。」

他咬著牙:「趁我還把你當兄弟。這些話給我咽到肚子裡去。」

「以後就當我沒你這個兄弟。」

臧暨笙冷笑一聲,便看著何晏霆:「五年前不是我救的你,是誤會一場,那日人多嘈雜,具體的我並不知曉,我是去找清兒誤入了林子,被人暗算暈了過去,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你,更不要說是我救了你了。」

何晏霆細長的眼尾微微勾起,他爭睜開眼眸,不可置信的說:「怎麼可能?」

他緊緊的拽著臧暨笙的衣領:「那不是你,還能是誰?」

臧暨笙也不甘示弱的握著他的脖頸:「何晏霆,這麼多年,出生入死,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

「阿笙。」

臧暨笙啞聲:「好好對清兒。」

何晏霆看著臧暨笙,眸光閃爍若深夜篝火攢動:「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聲音也越來嘶啞:「要我娶他?」

臧暨笙點頭:「嗯。」

「那我答應你。」

臧暨笙推開何晏霆,朝著何晏霆作揖:「殿下,臣告退。」

他們終究生分了。

何晏霆喊了一句:「阿笙。」

無人理應了。

臧海清清晨醒來時屋子裡早已空無一人,只有濃郁的香津讓他知道他昨日汲取了多少的香津。

暗七將他送回的時候,他看見他大哥正背著手站立在他的屋子前,帶著些微的尷尬,臧海清便喊了句:「大哥?」

臧暨笙聞到臧海清身上的何晏霆的香津的時候,心裡五味雜陳,他小心翼翼的問:「你,你有沒有好一點?」

臧海清眼睛明亮,乖巧的說:「好一些了。」

臧暨笙等了半晌才說:「已經商量好了。」

臧海清杏眼微閃:「商量什麼?」

荷月插話道:「少爺和現在的婚事。」

幾乎臧暨笙一回來就讓人著手婚事的籌備了,臧海清作為天坤,是朝堂上各位矜貴們都想結親的不二人選,在未出意外之前,臧家就早早的給他備下厚重的嫁妝。

臧海清睜大眼睛:「啊?」

「可是…」

臧暨笙揉著臧海清的腦袋:「沒有可是…」

隨後將臧海清摟進懷裡:「大哥不會讓任何人委屈清兒的。」

何晏霆果真應了臧暨笙說的,早早的便去皇帝面前求了這道旨意,聖旨一下,謠言瞬間平息,婚事也早早的議起。

待到大嫁之日時,華榕郡主幾乎是哭著將臧海清送出門的,臧刻斌也站在大門口看著迎親車隊良久才轉過身,臧暨笙更不用說了,幾乎是跟了全程,生怕馬車顛簸了,禮炮鳴的太響了,動了臧海清的胎氣。

臧海清坐在馬車裡悶的要掀開蓋頭,荷月看見之後立刻制止:「少爺,不可以掀紅蓋頭的。」

臧海清疑惑的問:「為什麼?」

荷月告訴臧海清:「只有王爺可以掀開,他不掀的話,誰也不能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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