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的凌虐你。」
臧海清可憐的說:「不讓我見爹爹和娘親,還有大哥二哥嗎?」
「對。什麼都見不到,我你也見不到。」
臧海清捧著小肚子:「唔,不要嚇我呢。」
臧海清的的確確有些被嚇到了,他便下意識想攬著何晏霆的手腕,但是側身的時候,肚子卻碰到了何晏霆的手腕,何晏霆說:「小壞種。」
「為什麼用你肚子蹭我?」
何晏霆來了勁兒,他笑著摸了摸臧海清的肚子:「你肚子裡孩子知道你用他蹭我嗎?」
「我,我哪有…」
何晏霆一想到他出去帶著別的男人的氣味回來就想教訓一下臧海清:「你背對我,我不想看見你肚子。」
「哦。」
臧海清躺在一側,何晏霆卻怎麼睡不著了,他好像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傢伙,他只要小傢伙能夠和他好好過日子,他覺得娶這個王妃,他也不算太虧。
臧海清半晌都沒動,何晏霆說:「睡的那麼快?」
「可惡,替別人養孩子,還要提防著出軌,帶著一身狗男人味道回來。」
他口是心非的說:「討厭死了,這個小壞種。」
卻還是抱緊了臧海清。
臧海清一直睜著眼睛沒有睡著,聽的清清楚楚:「……」
等到何晏霆睡著打起了鼾聲,他才轉過身緊緊的抱著何晏霆,小聲地又委屈的說:「你也可惡呢。」
第20章
天漸漸涼了下來, 雨季如期而至,昨日的餘溫早已轉冷。
何晏霆在院裡里踱步,他一大早的便醒來, 脖頸處遏制不住的想要釋放香津, 尤其是他越來越靠近臧海清的時候,於是他早早醒來,在院裡靜一下心。
臧海清醒來的時候便站起身,打開了小窗,窗外的涼氣沖淡了屋裡昨日瀰漫的香津。
小窗一打開,他便看見何晏霆立在院子裡, 兩人眸子相對, 臧海清一想到昨日他們相擁而眠, 便覺得有些尷尬, 隨即紅了臉頰。
何晏霆朝著臧海清走來:「你剛醒麼?」
臧海清頭低下:「嗯, 剛醒呢。」
何晏霆看著臧海清白淨的肌膚以及他那誘人的唇瓣,眼睛微微眯起:「那麼能睡,都日上三竿了。」
荷月端著面盆走來, 準備給臧海清擦洗:「公子有孕在身,嗜睡是正常的。」
何晏霆端過荷月手裡的面盆:「給我, 都下去吧。」
荷月愣了一下便遞給了何晏霆,何晏霆拿著毛巾沾了水,又擰乾了。明明天潢貴胄,手指尖尖上都是繭子,臧海清一想到這厚重繭子曾滑過他的肌膚, 便更不想抬頭。
何晏霆睨了臧海清一眼:「過來。」
臧海清捧著小肚子呆呆愣愣的看著何晏霆,何晏霆不滿的說:「你躲什麼?」
他貴為皇子,都屈尊降貴的要為臧海清洗臉了他有什麼不滿的。
山不來就我, 我就去就山,何晏霆拿著毛巾走過來,捏著臧海清小巧的下巴,迫使他揚起頭顱,臧海清不舒服的喊著:「疼。」
何晏霆看見他的眸光里全是躲閃的害怕,便更生氣了。
何晏霆攬著臧海清替他擦洗臉頰:「過來我看看。」
臧海清小心翼翼的把袖子拉的更低,何晏霆看見他的小動作,便拽著他的手腕,一看便看見手腕全紅了,都是摩挲後的紅痕:「怎麼紅了?」
臧海清眼巴巴的看著他,無聲的譴責,嘴巴也微微撅起,何晏霆說:「我搓的?」
「怎麼那麼矯情,我明明那麼輕。」
何晏霆便蹲下身子翻找著他的脂膏:「我給你擦藥。」
脂膏冰冰涼涼的,臧海清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在嫁過來之前,娘親曾經也給他很多瓶這樣的脂膏,還告訴了他這些脂膏的用處,聽得他面頰臊紅的。
何晏霆用手指抹了一點脂膏便塗在臧海清手腕的傷口處,臧海清疼得嘶叫:「唔。」
何晏霆蹙眉心想,這小傢伙瓷娃娃一般碰不得,到處喊疼。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輕輕的吹著臧海清手腕上的傷口:「疼嗎?」
「現在呢。」
臧海清老實的點頭:「有一點點呢。」
何晏霆嘴上不悅:「小東西,事兒還不少。」
心裡卻想著,小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這肌膚簡直羊脂玉一般滑膩。
口是心非第一人非他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