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錢鎮川卻在群里哀嚎:[有沒有搞錯?郭清心和任文驥來湊什麼熱鬧啊?咱們家的事和他們有屁關係?我能刪微博嗎?]
嚴霖:[你自己說了,人家就是來湊熱鬧的。]
談子煜:[你不怕事情鬧得更大就刪吧。]
錢鎮川:[臥槽!沈重城也轉發了,你們作證啊,他這是自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與此同時,謝予安的特別關注列表也提醒他,沈重城更新了微博,謝予安點進去一看:【沈重城兒轉發微博:我送520個。】
謝予安:「……」
謝予安這會再也忍不住,給沈重城打了個電話,問他:「重城,你、你發那麼多紅雞蛋做什麼啊?」
沈重城低低地笑了一聲,告訴謝予安:「看不出來嗎?在說『我愛你』啊。」
謝予安抿了抿唇,說:「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
「不行。」沈重城打斷他,「我還得讓所有人都知道。」
謝予安攥著手機,胸腔里激盪的情緒讓他無法說話。
沈重城聲音幽徐,緩緩道:「寶貝,我到你房間門口了,來開個門。」
「你不是自己有門卡嗎?」謝予安嘴上是這麼說著,卻還是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連鞋子都沒穿就奔至門口給沈重城開門。
沈重城接住朝他撲來的謝予安,緊緊攬著青年的腰,埋頭在他頸間說:「我的手拿了房卡的話,就沒法都用來擁抱你了。」
謝予安笑他:「你別以為這麼說,我今晚就會放棄看夜光劇本。」
沈重城眉梢高挑,把謝予安抵在燈光開關處,握著謝予安的手按到牆上,勾唇問他:「那和我看怎麼樣?」
「明天再看。」謝予安親親沈重城安撫他。
不是他不想和沈重城做,實在是他有點虛,這幾天的縱慾下來謝予安腰酸腿軟,覺得自己再不休息一天得腎虛了。
而沈重城倒也沒有勉強他,背著謝予安走到沙發上坐下,從果盤裡撈了個蘋果啃著和謝予安閒聊。聊了會後,謝予安忽然問他:「對了,重城,錢鎮川他說的自首是怎麼回事呀?」
沈重城:「……」
因為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所以沈重城簡短道:「一言難盡,等以後我們回沈家老宅去一趟……你就知道了。」
與其說是錢鎮川不小心把這件事鬧大,倒不如說是沈重城故意放任為之的,他為自己的辯解找好藉口了——十五年前他和謝予安就「結婚」了,都十五年了,啪一下怎麼了?
謝予安聞言點點頭,沒刻意讓沈重城給他解釋,結果睡覺前他從浴室出來後就聽到沈重城在被沈母訓。
沈母嚴秋霜氣到極點,謝予安站在浴室門口都能聽到她從床那邊傳來的聲音,而沈重城雖然握著手機,但是手機離他耳朵有半截手臂那麼遠,嚴秋霜罵他兩句,他就應兩聲,一副「我知道錯了,但我就是不改」的無賴模樣。
他見謝予安從浴室出來,就對著電話道:「媽,安安出來了。」
這句話一出,嚴秋霜就安靜了下來,沉默兩秒後又和沈重城說了幾句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她和沈重城最後的通話聲音不大,謝予安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只能聽到沈重城最後一句話:「嗯,我一會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