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棠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沒話找話:「師父的藏劍皆是不凡,師弟不仔細瞧瞧?」
連亭卻小心的將翠微收起。
「不了。」他說,「我已經有劍了。」
晏青棠:「?」
連亭俯身將地上那柄生鏽的玄鐵劍撿了起來,握在手心。
晏青棠一怔。
她看著他慢慢的,極認真的用衣袖擦去其上浮塵。
連亭問:「此劍何名?」
這只是晏青棠在街邊花三塊靈石隨意買來的,哪有什麼名字。
她便回:「沒名字。」
「嗯。」連亭頷首,「那就叫沒名字吧。」
晏青棠:「?」
她忍不住提醒道「這劍只是普通的玄鐵劍。」
「我知道。」連亭卻說,「是師姐先贈予我劍,我就不應該因劍之好壞而棄它。」
他過分澄明的眼底滿是認真。
有一瞬間,晏青棠覺得自己真該死啊。
她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和連亭相處下去,都要不忍心折磨他了。
於是晏青棠選擇不和他相處,趕在道德長出來之前匆匆趕客。
她微笑道:「我看師弟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既如此就趕緊離開吧。」
連亭:「?」
他捏著沒名字,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
「師弟朝左看。」晏青棠道,「你的屋子在隔壁。你在我這裡不過是因為你傷重昏迷,需要一個好的環境來養傷。」
「畢竟整個青山宗里,也只有你師姐我這裡有床。」
其餘的那些受虐狂,要麼終日與蒲團為伍,要麼直接睡在地上。
他們說這叫苦其心志,晏青棠看他們是沒苦硬吃。
睡都睡不好,天天精神萎靡不振,又哪來的力氣修煉?
……
連亭被趕了出去。
他站在自己的居所之內,環顧著空蕩蕩的房間。看著房中僅有一張書桌几把長椅,還有角落裡擺放著的幾個蒲團,不禁陷入了沉默。
他想起了晏青棠房中那張看上去就很舒適柔軟的大床。
想起她會在冷冰冰的屋子裡點綴上一簇開的正盛的小野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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