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未成年人就應該乖乖聽話待在家裡,出門是會被拐的。」
墨清呼吸一窒,呆滯了一下,也只有師尊還會喚他是未成年人,還敢彈他額頭。
他腦中名為理智的一根弦,叮的一聲瞬間斷掉,又一把握上葉染的手腕,順勢抱住她的頸項,埋頭在她頸側不住挨挨蹭蹭。
「師尊,師尊……」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葉染頸項間,她一愣,霎時寒毛直起。她伸手把人從榻上撈起,白晳細長的手指往儲物袋裡摸出一個玉瓶,倒出兩顆丹藥餵進他口中。
墨清聽話吞下丹藥,薄唇似有意無意掃過她微涼的手心,體內燥熱不減反增。
全身上下都叫囂著「師尊」「師尊」,恨不得立馬將人撲倒抱進懷裡。
「好了,一會兒就沒事了,別怕。」
葉染摸摸他的發頂安慰。
他有恃無恐又纏上葉染的頸脖,在她懷裡蹭了蹭,吸著那讓他沉迷的屬於師尊的好聞氣息,想緩解心底翻湧的渴望,口中低低的喃著:
「師尊,師尊,我想……我想……」
「行了,叫魂呢。」葉染不輕不重的敲了下他頭頂,「想什麼想,別想。」
要是成年了,葉染還真懶得管他,讓他去勾欄找女人也罷,自己當不知道。
這會兒還是未成年人啊,那地方能去嗎?
那是絕對不行的啊。
在聯邦,這可是犯法的。
葉染拖起他欲走出船艙,墨清忍到極致,緊緊鉗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攬進了懷裡。
他眸中一片幽暗,低著頭蹭著她的肩窩,深深嗅了一口。
竹葉清涼的氣息泌入肺腑,讓他燒得有些發燙的胸腔緩了緩,迷濛的雙眸盯著她頸脖處露出的丁點雪白肌膚,他呼吸又滯住。
忍不住低頭舔了舔,一路往上想要吻上那淺淡的唇。
滾燙的氣息落在頸側,葉染身形一僵,及時抬手按住了他,連拖帶拽將人帶出了船艙。
好險,差點又犯罪。
等等。
不能說又。
她沒有犯罪。
這是打死都不能認的。
認了,就不是打亖那麼簡單的事。
甲板上封鈺和琴宓兩人正打在一起,封鈺瞥見人出來,連忙大喊:
「葉染,趕緊接手啊喂!」
說好的只替一下的呢。
這都過了多少招了。
琴宓是元嬰後期差一步化神修為,封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葉染用力扯下像蛇一般纏在自己身上的人,飛身上前對上琴宓。
敢禍害未成年人,不知死活。
琴宓卻止住了動作,立在船舷邊上,伸出手指輕輕繞著落在胸前的長髮,眼淚盈盈打過三人。
「葉染,你看看你徒弟手腕處。」
葉染聞言頓住,一個閃身掠回了墨清跟前。
墨清伸出雙手又纏上她,扣住她的脖子不讓她走。
葉染用了些力扯出他的手,拉起衣袖一看,一道淺淺的粉線繞在上面。
琴宓繼續道,「合歡宗禁術,他的命,現在在我的手上。」
葉染眉頭一擰,也顧不上徒弟扒拉著自己的動作,扭頭冷聲開口:
「解掉,我就饒你一命。」
琴宓鳳眸微彎。
「哼……現在輪不到你來說話,你要是敢動我分毫,我立馬就殺了他。」
葉染默了一下,問她:
「你想怎麼樣?」
「簡單,三個條件。」
琴宓揚起飽滿紅唇。
「第一,我要你們無弦門派守著的寶物。第二,把伏靈宗一名叫虞衍書的弟子帶給我,至於第三嘛……」
她頓了下,側眸盯著葉染的臉。
「劃花你的臉。」
身為合歡宗宗主,琴宓早就看她這張臉不順眼了。
她承認她就是妒忌,明明這人只是她撿來的一個棄兒,一個千人枕萬人騎的爐鼎,憑什麼她能成為化神尊者三宗六派第一劍修?
她好好做她的爐鼎便是,卻偏要逃,現在還敢與自己作對。
葉染眼神複雜的看她一眼,然後看向封鈺以眼神詢問:
這人是不是有病?
封鈺雙手一攤,朝她巴眨了下眼。
╮(﹀_﹀」)╭
大概意思是:我怎麼知道!
葉染撓撓頭,回答:「首先,無弦派窮得只剩下丹藥,哪裡來的寶物,要寶物沒有,要丹藥倒是可以商量。至於第二第三嘛,恕我直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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