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宓見狀,立即又道,「合歡宗有種禁術,可以讓對方為自己死心塌地。」
墨清眉心一擰。
「我要的是心甘情願,而不是你這種不恥手段。」
他頓了下,唇角不由自主的朝上揚了揚,「師尊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師尊只與他魂修過,他對師尊而言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琴宓一聽,果然,真是葉染這賤|人給他修了,這特殊體質,雙修一回就把人送上了元嬰。真是白便宜了這小子。
她嘖一聲,「願意給你雙修,也只是為了救你,不代表願意從了你,葉染這般傲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給人當爐鼎。」
墨清腳下一動,加重了力道。
「我師尊不是爐鼎,再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琴宓噗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冷笑道:
「不是爐鼎?她葉染當年就是我合歡宗養的爐鼎。她這種體質,合該就是當爐鼎的命,只配在他人身下喘息。」
墨清一頓,眉頭緊鎖,下意識問,「什麼體質?」
琴宓鳳眸掃他一眼。
「你不是已經跟她雙修過了?純陰之體,天生就是爐鼎,供人採補,不然你會這麼快突破?」
純陰之體,本身有溶合靈氣的能力,與這樣的人雙修,修行速度是其他人的幾十倍不止。
琴宓又道:「她這種體質,也不知會引來多少人覬覦,你以為就憑你也能留得住她?」
句句踩在他的痛處上。
墨清紅眸顫了顫,心思翻湧。
難怪他突然就結嬰了。
但師尊她……
師尊只能是他的,只能屬於他一個人,誰也不能搶走。
誰敢覬覦他師尊,他便殺誰。
琴宓抓住他錯愣的機會,運足靈力一掌拍了上去,從他腳下溜走,頭也不敢回,死命的往前逃去。
留得青山在,他日再報這個仇。
可墨清卻不給她機會,一劍便從身後刺穿了她的心臟。
琴宓只聽見如鬼魅般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既然如此,那你便更留不得了。」
說著唰一聲抽出長劍,琴宓應聲倒在地上,扭過頭睜大著雙眼。
「你……你……」
話未說完便咽了氣。
墨清收起劍,站在原地片刻,感覺體內流竄的妖獸血液正在沸騰,帶著幾絲抑制不住的興奮。
他斂了斂神色,眸中嗜血的光芒暗了暗。
可不能讓師尊發現了,師尊會不喜的。
他揚手捏了個訣,剛想把地上死死瞪著他死不瞑目的人焚了個乾淨,突然感覺四周靈氣似乎暴動了一下。
他嘆一聲,一個術法打過去,地上的屍體頓時化為一縷黑煙消散在空中。
「有點兒麻煩了……」
*
葉染緩緩睜開雙眸,熟悉的帷幔影入眼中,她巴眨了兩下眼。
這是……
她的寢室吧。
依稀記得暈過去之前還在幫小徒弟擋雷劫來著,所以他雷劫渡過了麼?
還有她到底暈了多久啊?
這都從聖澤宗回到無弦派中了,最少也得五六天了吧。
「師尊!」兩道帶著驚喜的聲音同時在室內響起。
葉染扭頭望向候在榻邊的兩個徒弟,腦子還有點懵。
「師尊,您終於醒了。」
蘇言一狗腿的半趴在榻邊,嚎得宛如孝子。
「可擔心死徒兒了。」
池瀾長腿一伸,一腳撂開蘇言一,端上來一杯水,湊到榻前。
「師尊,先喝點兒水潤潤喉。」
蘇言一:凸
葉染緩了緩神,坐起身接過池瀾遞來的杯子,抿了幾口。
「為師昏迷了幾天?」
「師尊,您足足昏睡了大半個月。」蘇言一又趴回來,他掰著手指頭,「十八,十九天了。」
「咳咳……」葉染一驚,「什麼?」
不就被劈幾道雷麼,這麼嚴重?=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