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抓邪修去!」
徒弟大了,管不著了,由他去吧。
賺錢重要一點。
封鈺看著突然燃起來的葉染,翻翻白眼,開口潑了桶冷水過去。
「你知道這人是男是女是誰嗎?你就抓。」
葉染又默默坐了回去。
「你跟我說說還有什麼情報?咱倆聯手,三七分。」
「平時不都是五五嗎?三七你過份了啊!」
「我出力,你就出點兒情報,還是半吊子的,你好意思拿一半?」
「好意思啊。」
「……」
突然體會到了封鈺平時平靜與暴躁來回跳的心情。
葉染清咳一聲,拉回話題。
「我們還是來說說這個邪修吧。」
她這是在轉移話題吧,一定是的吧。
封鈺正了正神色。
「說回你徒弟,墨清,之前大家都認定是他幹的,畢竟最近他就在風浪尖上,什麼事情都往他頭上推。鳳家這一出之後,雖然沒有直接說明死因,但也給了點兒線索,對方是人修,不是妖修魔修,直接給你徒弟洗白了。」
葉染挑眉。
「就這?這也叫線索?」
這跟她說對方是個人有什麼區別?
封鈺聳聳肩,攤手。
「就這。」
╮(﹀_﹀」)╭
葉染曲指扣了扣桌面,偏頭沉吟了下。
「什麼死因會不願意透露呢?」
封鈺叮的一聲想起什麼,「鳳家那丫頭不是對你崇拜得很麼?你問她,她一準會告訴你。」
葉染手一攤。
「怎麼問?沒聯繫方式啊。」
總不能又跑鳳家一趟吧。
封鈺:「……」
葉染想了想,道:「你去把所有被殺的修士資料收集一下,時間地點什麼的,我們研究一下。」
封鈺站起身,「行,我這就去。」
他轉身欲出門,剛走兩步,又拐了回來。
「忘了一件事,你徒弟歷完劫之後好像是去追殺琴宓了,你最好問一下。」
說完他扭頭就走,獨留葉染一人在發愣。
追殺琴宓?
「師尊,扶林師叔怎麼說?」
池瀾和蘇言一立在門邊,想進又不敢進。
聽見池瀾的問話,葉染回過神,她斂了斂神色,朝兩人招了招手。
「進來。為師無事,不用擔心。」
她問池瀾:「你怎麼回來了?」
池瀾走上前,回道:「弟子聽說問桑聖君論道,便趕去聖澤宗,但到了才發現大家都被困在陣里。弟子放心不下師尊,便與諸葛兄一起進了陣。」
諸葛兄?
是她想的那個諸葛嗎?
兩人打一架還結交上了?
葉染點頭,「沒受傷就好。」
池瀾,「嗯,諸葛晨他精通陣法,弟子沒受傷。」
「師尊。」蘇言一抬起雙手,輕輕給葉染捶著肩膀,一臉諂媚,「您不要生小師弟的氣好不好?小師弟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
「啊?為師沒有生氣啊。」
蘇言一小心翼翼問道:「那……師尊,您什麼時候才讓小師弟回來?」
葉染輕嘆一聲,捂了捂額。
「他也長大了,是去是留為師也管不著。」
蘇言一反問,「可是師尊,您不是說要三十才成年麼,小師弟才二十,您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
葉染:「……」
不聽不聽,他都說自己七百多歲了,她沒有犯罪,沒有犯罪。
池瀾看著師尊微微變了臉,眉頭擰了擰。
「好了三師弟,師尊才剛醒來,需要休息,我們還是別打擾到師尊靜養。」
「哦。」蘇言一低低應下。
兄弟,他盡力了啊,回頭別說自己沒幫他說話啊。
「師尊,有什麼需要就喚弟子。」
池瀾一把將蘇言一拉出門。
葉染擺擺手,有些頭痛。
「去吧,你們兩人也累了。」
兩人各懷心事又看她一眼,才輕輕合上了門離去。
葉染呆坐了半晌,驀然覺得心頭空落落的,一時竟不知該幹什麼好。
她鬱悶長長嘆一聲,不行,得找點事做,轉移注意力。
葉染起身,走到裡間,解下衣服跳進了浴池裡。
眼角忽然瞥見衣服堆里的傳訊玉簡光芒閃了閃。
她伸手隔空取來玉簡,將靈力探入其中,玉簡光芒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