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低笑一聲,又伸手勾起她下頜:
「如此體質,不如給本尊的下屬做爐鼎吧。」
葉染羽睫顫了顫,身形僵住,握緊了雙手。
墨清俯下身,灼熱的氣息灑落在她耳邊,「嚇你的,本尊怎麼捨得,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呢。」
骨節分明的手指划過白皙的頸項,落在衣襟處,長指往裡一勾,把她胸前的防禦法衣扯得粉碎。
葉染反手就是一巴掌拍過去,修為被鎖的掌風毫無威脅力,猶如撓癢,墨清心頭燥意愈盛。
腰間一緊,低沉的嗓音落在耳里,聽得她心底一寒。
「本來沒打算的,但這般體質,不用豈不是浪費。」
偌大的寢殿光線微暗,下一刻,床榻傳來一陣響動。墨清將人按在床上,欺身上前。
葉染爬起身,「墨清,你若敢碰我分毫,我便……」
「你便怎麼?」墨清打斷她的話,鉗住她雙手,「純陰之體,本就是爐鼎,做本尊一人的爐鼎,總比做無數人的爐鼎好罷。」
葉染掙扎幾許,眸中難得的一片慌亂,冷聲道:「你若敢動我,我便與你同歸於盡。」
墨清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揚起笑意,黑沉眸光盯著她的臉,「求之不得……」
手指微動放下了厚重的紗幔,片刻,一根描著金邊的玄色腰帶被丟了出來,腰帶鑲著的玉扣落地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數片被扯碎的白衣覆在了上面。
墨清不顧對方的掙扎反抗,強行採補了她。
一隻布滿紅痕的雪白手臂摳住床沿,顫抖著爬了出來,瞬間被扣住拖了回去。
「葉染……」灼熱的吻又咬上她的唇。
一開始,墨清只當對方是爐鼎,不料,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嘗過味兒後竟停不下來。將人按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對方再也無力掙扎。
絕美的臉上儘是淚痕,卻偏又緊咬著唇瓣不願哭出聲,只時不時溢出丁點聲音,細碎難耐至極,撓得墨清心頭*火更盛,欺負得她更狠了些。
聽著耳邊終於忍不住的哭腔,將誘人的姿態盡收眼底,他才饜足的放開了她。
墨清將她關在殿中數月,不顧葉染的意願,毫無節制每日與她雙修,修為越來越高,本就妖魔兩界無人能敵,三宗六派也鮮有人是對手。
修真界與妖魔界的戰火也越來越密集。
他扣著她的腰身,附在她耳畔低聲道:「今天你的小徒弟安子睿又衝破了府中防禦,打敗我幾大化神高手,可惜還是差了一點。」
葉染長睫閃了閃,側開頭,咬著唇不吭聲。
見她遲遲不答,墨清又重了些力道,薄唇咬上她耳垂,「真是師徒情深,你的弟子知道他們高高在上的師尊是女子麼?還是一個絕佳的爐鼎?」
葉染依舊不吭聲,忍著痛意直咬到下唇滲出血紅。
墨清見狀莫名惱意更重,身體止不住想肆.虐,用言語刺激她:
「你四個弟子中,卻最小那弟子修為最高,他采了你麼?嗯?」
葉染忍無可忍,啞聲吐出一字,「滾!」
墨清微眯起眼,將人扣緊,咬上她的唇,良久才低笑了聲,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你是我一人的爐鼎。」
他一直對她說她只是自己的爐鼎,只有墨清自己知道,他對她的渴望早已從骨子裡溢了出來,才會費盡心神設了數個陷阱把人抓住。
他渴望她能看看自己,那雙冷眸能注意到他,他不想強迫她,可又忍不住。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白日裡也以雙修採補的藉口纏上她,想把她鎖在身邊。
擔心她被她的徒弟搶回去,明明把人困在殿裡,卻又緊張他人覬覦她,恨不得能把她藏得更深,永遠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困了她數月,葉染對他的抵抗之意依然強烈,也越發嫌惡。
兩界的戰火越發緊張,他害怕失去她,卻又無法時刻守著她。直到琴宓獻了個名叫「意亂」的禁術給他。
墨清並沒有猶豫,隨即便給葉染種下了意亂。
好幾天裡,他感受到了前所示有的滿足,懷中的人心甘情願的伏在他身下承.歡,似是離不開他般,開始迎合他纏上他,玉白的手臂環住他的頸項,柔柔的在他耳邊喚著他的名字,說喜歡他。
聽得他才下去的燥熱又起,按住人又狂親了好一頓。
葉染的神智一天比一天迷糊,勾人水眸如蒙上一層薄霧,他萬般寵愛,連與修真界的打鬥也懶得再去管,日夜纏住她捨不得放手。
直到葉染徹底失去了神智,連她自己是誰也不記得。墨清便想把禁術解掉,又害怕一解掉禁術,她又開始對自己冷眸相看。
他捨不得打碎這個美好的夢境。
而且葉染四個徒弟不是死就是傷,她絕對會更加嫌惡甚至恨透自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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