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染步上涼亭,簡略說了說墨清的事。
封鈺:「那掌門那邊怎麼交代?」
「哦,我回頭讓墨清把上面的禁術翻譯過來刻進玉簡,交給掌門。」
封鈺點點頭,反正他們就是想學上面的術法嘛。
「對了,那啥你不會真的要走吧?」
「嗯?」
「你爹不是說要帶你回聯邦?」
「哦,我暫時也沒這個打算,而且我爹下一回過來也不知什麼時候。」
「你捨得撇下我們啊?好歹耍了那麼久了。」
「捨得啊!」
「……」
封鈺瞪她一眼,莫名忍不住冒火氣,猛地站起身,「你個沒良心的。」
甩下一句話便飛走了。
不跟她玩兒,找新基友蘇言一去。
葉染:「……」
*
夜風自敞開的軒窗掃進沉寂的室內,偌大的寢室點著幾盞燭火,微微搖曳。
在窗邊美人榻上打坐的葉染,緩緩收了收周圍的靈氣。
她忽而低聲開口道:「你還要站多久?」
立在窗邊的墨清滯了一下,這才反手一撐,躍進了室內。
深邃的眼眸盯著葉染,委屈低喚了一聲,「師尊。」
接著逕自爬上榻,湊到她跟前,「師尊還氣麼?」
葉染看他一眼,「不氣了。」
墨清唇角輕勾,埋頭在她胸口蹭了蹭,手不自覺又揉上她腰際。
「我還以為師尊惱徒兒前兩天……」
畢竟她揍自己揍得最重,定是惱他纏她太久,索取無度。
他知道確實是過火了些,被她那副可憐誘人姿態勾得魂都丟了,看得眼熱,渾身都是熱的,前所未有的滾燙難耐。只有在她身上發泄,才能得到些許平復,哪裡顧還得上別的。
聽出他話中之意的葉染臉驀地一紅,一巴掌拍開他作亂的手,「讓你耍混蛋。」
墨清噝的一聲倒抽了口涼氣,眨著委屈巴巴的眸子望著她,拉起衣袖把手臂伸到她面前。
「師尊抽得可痛了。」
葉染掃了眼上面青紅交錯的淤痕,眉頭擰了擰,拆穿他:
「留著不治是要為師給你治?」
墨清老實回道:「主要是想讓師尊心疼徒兒。」
葉染握住他的手,運轉靈力為他療傷,「揍你不心疼。」
墨清垂眸看著她輕拂過的手,長睫微動,心神再次躁動起來。
「師尊揮出的那一劍,威力比之以往更強大了。」
葉染點點頭,「嗯,突然不知為何修為漲了點。」
墨清唇角忍不住露出淺笑,薄唇湊到她耳邊,「那是因為師尊與徒兒雙修的原因。」
葉染愣了下,「可為師的體質……」不是只能給人當爐鼎麼?
墨清咬了咬她瑩白耳垂,「徒兒習了雙修之術,我怎麼捨得師尊每回都被我采了個乾淨。」
葉染:「……」
「即便是爐鼎,那也是徒兒是師尊的爐鼎。」
說著說著變了味,「師尊也只能是我一人的爐鼎。」
薄唇吻了吻紅透的耳根,沿著耳側頸項一路下滑,本已淡去的紅痕再次清晰起來。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葉染紅著臉推了推他。
「你老實點,還想挨揍麼?」
墨清雙手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吻上柔軟唇瓣,低啞著嗓音道:
「師尊,什麼時候才把我們的事告訴師兄他們?」
葉染喘了口氣,避開他又欲探進來的氣息。
「緩緩吧,真想他們宰了你麼?」
墨清撇撇嘴,有些不滿的咬了咬她精緻的鎖骨,在白皙的肩頭落下一片痕跡。
葉染推開他,攏了攏凌亂的衣襟。
「你師兄他們就在後頭的屋裡,被他們發現你在這,又得打起來,這回為師可不管了。」
墨清又湊過來,細密灼熱的吻落在她頸間,「有防禦陣法,不會被發現的,徒兒偷偷來的。」
說著手指嵌入她青絲,微微一勾解開她髮帶,只見叮一聲髮簪落在榻上。
他欺身上前,把人按倒在榻上,散開的烏髮凌亂鋪在暗紅玉榻上,襯得格外誘人。
墨清看得眼熱,低頭在紅潤唇瓣上輾轉起來。
葉染被親得犯了迷糊,玉白的手下意識推拒,「你回去……」
墨清握住她細白手腕,「師尊,雙修之術最好兩人都習,徒兒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