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兇狠,葉染沒有丁點準備,整個人痛得顫了下,叫都叫不出來,眼淚一下就從眼角流下。
視線朦朧間,她感覺照進室內的月色越發的深紅。
透過重重的紗幔,將紗幔也染成了紅色。
夜風漸起,院子裡的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
墨清雙臂用力箍住著她,薄唇貼著她的耳廓,一字一頓森然道:
「葉染,你是我一個人的,我墨清一個人的,你若膽敢再讓其他人碰你……我一定會當著你的面一刀刀剮掉他,再將他骨灰揚給你看。」
他即便是死,也得拉著她一起,絕不讓她一人獨留,除了自己,誰也別想碰她分毫。
葉染臉色慘白地趴在被褥上,她緊閉著雙眼,淺色的唇瓣因咬牙忍耐著身上的肆虐而微微地顫抖著,根本不想理會他,只有眸中的水霧再次凝成淚。
沒聽到她的回應,墨清掰過她的臉,又重重吻了下去,「聽見沒有?」說著掐著她的腰又加重了力道,讓她根本說不出一個不字。
葉染憋了半天,忍不住罵出兩個字,「滾開!」她一定要打斷他的腿。
溫熱的舌頭緩緩舔舐過她臉上的淚痕,而後漸漸移到耳側,溫柔的含著潤白耳垂,「師尊知道徒兒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葉染以為他說的是他這些年的生活,不料灼熱的氣息灑落在耳里耳語卻是:
「我忍著,我想,等師尊回來一併還在師尊身上。」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落在臉上的吻也溫柔得像在哄著她。可他的動作卻與之相反,急躁而粗暴得失完全了控。
這一刻,他實在是……
等得太久了。
忍耐太久了。
身下的人在他兇狠的對待下,抖得直發顫。
四周的靈力已被魔氣侵蝕完,指尖半點靈力無法凝起。
她滿臉都是淚痕,眼圈紅了又紅,周身被魔氣纏繞半點無法抗拒。
墨清變著法子折騰她,仿佛葉染每哭叫一聲每落下一滴淚水,都能將他心中正在燒灼的怒火澆滅一些。
夜風緩緩拂進軒窗,屋內的紗幔揚了揚,卻絲毫沒有帶來丁點涼意,室內溫度持續升高,鑲嵌在牆上的照明珠閃了閃,高掛的血月越發明亮,詭異的紅光灑在地上。
重重紗幔內的魔氣愈發的重。
*
葉染睜了睜沉重的眼皮,望到窗外的血月時又愣了下。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大概一天也可能是兩天,還是很困,她是被渴醒的,渾身更是像被碾了無數遍,酸痛得像是要散架,一把老骨頭似要碎掉,腰仿佛斷了一般,而雙腿幾乎沒有知覺。
腦袋更是又暈又痛,比宿醉還難受,因為昨天這個小混蛋居然敢硬闖她的精神領域……
似乎是察覺到她醒了,身後的人又收緊了懷抱,雙唇貼著頸窩低聲喃喃,「師尊……」
他的魔氣還在肆虐著她的靈力,葉染只得覺得難受得很,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又蓄了半會力,她才挪開墨清扒住她的手腳,撐起身。
墨清警覺地睜開雙眼,一把又將好容易才起來的人拉回被窩裡,「師尊要去哪兒?」
「我渴了。」葉染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嘶啞得過分。
墨清聞言眉頭輕舒,這兩天裡他逼得她哭出來好幾回,強迫她叫出聲,說盡他想聽的話,嗓子都喊啞了。
抬手一招,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瓶水露,遞到葉染的唇邊餵她喝下。
他垂著眸看著懷裡被自己折騰了兩天的人,神色一片柔和。
「師尊哭得好厲害……」頓了下,他輕聲問,「還痛嗎?」
他伸出手捻起靈力輕輕給她揉著額角,臉色有些蒼白,眼眶一圏紅,抿著水的唇瓣還有兩道小口,是他咬的,至於其它地方,密密麻麻全是他落下的痕跡。
葉染:「……」
清水滑過乾渴的喉嚨,她覺得精神了些許,抬手拍開作亂的大手,抬眼望了一眼外頭。
妖界還在血月期間,圓月如盤,寂寥的掛在夜空,魔氣大盛,星子黯然失色。
「我去洗洗。」
墨清皺了皺眉,手臂一伸,不由分說將人帶回懷裡。
「還早,師尊再休息一會兒。」
他好喜歡她這樣,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他的魔氣里。
全是他的痕跡他的氣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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