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上的樹木不要靈石啊?靈植不要靈石啊?干架能將半邊山峰掃得一根毛都不剩?真的進一根毛都不剩啊,前所未有的禿。
說完他似是這才發現葉染身邊的墨清,嘴角抽了一下,撇他一眼沒好氣道:
「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是已經被逐出師門了嗎?
墨清低眉順眼,不咸不淡喚了聲,「弟子見過四長老。」
林度剛想懟一句不是他妖王的四長老,一時又不知想到什麼,到口的話默默吞了回去。
「所以……」林度眼中的嫌棄卻是不加掩飾,轉頭瞪了眼葉染,「你們回來就專門搞破壞的嗎?三天不干架就上房掀瓦,有力氣沒處撒是不是?」還不如不回來呢,淨給他破財。
「呃——」葉染下意識的就移開了視線,反正又不只我一個人打的,大家都有份。
「咳那啥,我去看看他們傷得重不重。」
「我也去看看。」
見葉染轉身走人,封鈺見狀頭也不回跟上去,裝著忙前忙後的模樣。要賠找他們賠,反正跟他沒關係,又不是他惹出來的禍。
林度:「……」
火氣嗖的一下飆至高點,剛要發作,墨清開口叫住了他。
「四長老,都是弟子的錯,所有的損失弟子一人承擔,長老莫氣。」
聽見他的話,林度頓住了腳,瞅著眼前認錯態度極好的墨清,側眸,疑惑:「全部?」
墨清點頭,「全部。包括峰上的花草林木。」
林度一聽,雙眼蹭地一亮,剛剛還黑著的臉立馬就緩和了下來,他一把拍上墨清的肩膀。
「咳……來,我們把帳單列一列啊……」
說話的同時甩出那隻白玉算盤,md,將封鈺關了那麼多年,害自己工作量增加了那麼多,不趁機扒下他一層皮,他就不姓林。
墨清:「……」
突然有一種即將被打劫到破產的錯覺。
林度來得快走得也快,葉染和封鈺還沒將受傷的眾人治療完,林度已經春風滿面的御劍離開了。
那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燦爛,連看幾人時也少了幾分嫌棄,一副你們愛咋地就咋地吧的模樣。
葉染:「……」
看樣子是坑了她徒弟不少。
「哎天天累死累活的,我這長老真不好當。」
封鈺見討債的離開,裝也不裝了,又不是他揍傷的,他自己身上還有傷呢。
蘇言一摸摸肚子,「餓死了,我們吃飯去。」
打架什麼的,運動量那麼大,今天絕對瘦下來一點了。
說著他提起時染,三人扭頭就去外門吃飯,留下葉染和池瀾對著一屋子的傷員。
諸葛晨和虞衍書受傷最輕,很快就醒了過來,懵逼了一下,聽了半天池瀾的解釋才反應過來。顧敘之沒多久也醒了,人是醒了,不過滿臉都是大寫的懵逼。
他記得最後的記憶是墨清劃破了天幕,之後,師尊回來了,然後——
就沒有了。
他一臉複雜的看著滿屋的人,比他更複雜的是虞衍書,所以說這幾天和自己在一起的人,肉身是顧敘之的,但靈魂不是……
兩人一時都不知要作如何感想才是好,臉色異常的難看。
而諸葛晨則拉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池瀾給他療傷,滿臉的心痛,可人家的師尊還在,他只得按耐住想將人拉進懷裡哄的衝動。
氣氛有些詭異,連一向遲鈍的葉染都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她抬頭望四人一眼,這才揚手道:
「好了,你們幾個先下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晚點才說。」
「是,師尊。」
「是,尊者。」
四人相繼走出門口,剛好碰到被林度要(打)帳(劫)完的墨清,顧敘之還沉浸在懵逼沉重的心情當中,只撅了他一眼便走了。
而池瀾因為受傷的原因,也沒力氣再跟他吵,嫌棄的瞅他一眼也沒有作聲。
墨清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四個有點頹廢的人離開,才步進屋內。
葉染還在給藍淵和幻雪治療,他二人大概是被敲得重了一點,現在還暈睡不醒。
「嘖,好像用太大力了,不會敲傻了的吧?」葉染摸著窩在榻上一團白色的毛茸茸,頭頂明顯的鼓起一大塊,她不禁有些擔心。
坐在榻邊的人正呆呆地擼著毛。
葉染忽地覺得後背有些涼,猛然回過頭,正好撞進一雙血紅的眸子裡。
擼白團的手一僵,縮回也不是,繼續擼也不是。突然又有一種被抓到偷情的錯覺是什麼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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