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葉染也不知道他和封鈺怎麼談的,反正封鈺和蘇言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而池瀾,為了平復他的怨氣,墨清答應他的要求將困龍陣法傳給他。
至於藍淵,搶了他一道禁,墨清隨手在玉簡上刻一道龍族禁術丟給他。
藍淵一開始還一臉的嫌棄,鑽研了一會後,頓覺不虧。
得到賠償的眾人,也懶得再去計較墨清的去留,畢竟又趕不走他不是?
第二天。
林度火急火燎跑到御劍峰,不出意外,搓麻將的搓麻將,當鹹魚的當鹹魚,獻殷勤的獻殷勤,絲毫不把滿天的劫雷放在眼裡。
唯獨不見葉染和墨清二人。
葉染斜斜倚在榻上,正入迷的看著墨清給她的龍族禁術。
墨清端著一杯靈茶走過去,在榻邊坐下,嘗了一口覺得溫度剛好才遞到葉染唇邊。
葉染正看得入神,眼睛還定在浮在跟前的紙張上,有些漫不經心的下意識張嘴咽下一口靈茶。
墨清見她只盯著禁術,連一個眼神也不在自己身上,完全沒搭理自己,心中不由得一陣鬱悶,恨不得把搶走她注意力的禁術一把抓下來甩到地上,再狠狠踩上幾腳才解氣。
可他不能這麼做,師尊會生氣,見她咽下茶,墨清放下茶盞,湊過身去吻了下她的唇。
葉染這才回過神,下意識張口想讓他別擋她的視線,對方卻趁機把舌頭也伸了進來,不覺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也就由著他親個夠。
親著親著,不知不覺就被壓在了榻上,墨清的呼吸越發的重,有些急躁的扒拉著葉染的衣裳,一連串的吻落在她的脖頸。
大白天的……葉染多少覺得不好意思,伸手推開了他。
墨清見她推拒,動作頓了頓,他實在忍得難受,那股邪火燒得他都快要炸了,可到底是不敢硬來,只得委屈道:
「自從師尊回無弦派之後……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有過……」他把臉埋進葉染的胸口,聲音又悶又委屈,「師尊是不是不喜歡這樣?當初我那樣強迫你……」
葉染見他又開始那副委屈得不行要死不活哭給她看的樣子,只得厚著臉皮哄道,「……沒有不喜歡。」
「真的嗎?」他沒有抬頭,低聲道,「可是師尊都不給我碰……我當時氣昏了頭……才強迫你……師尊前兩天連手都不給我拉……」
葉染:「……」
懷中的人似是委屈得不行,語氣又喪又難過,葉染實在不知說什麼好。
猶豫了半天,她摟住對方的脖子,輕輕貼了下他的唇,才不好意思低聲說了句,「晚上,晚上好不好……」
得到她的應允,墨清自是得寸進尺,一刻也等不*了,哪裡還能等到晚上。
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吸吮著她的舌頭,像渴了幾天的人一樣不住吸取對方口中的津液,另一手探進葉染的衣襟里。
來不及扯開腰帶,房間門再次被重重的拍了幾下,林度帶著此許火氣的聲音傳來。
「葉染,我知道你在屋裡,趕緊給我出來。」
葉染立馬回過神,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從榻上彈起,三兩下理好衣服跑出去開門,開門前還特地調整了下表情,恢復她一貫高(懶)冷(散)的模樣,裝作無事發生般懶懶開口問:
「又怎麼了?今天沒有哪裡塌啊。」
林度見她一副散閒模樣,嘴角抽了抽,火氣驀地飆起,「是沒有哪裡塌,但你能不能管管那個叫幻雪的,他又開始煉丹了。」
「啊,他喜歡煉,就讓他煉唄。」又嫌棄人家白吃白住,人家免費給煉丹還不樂意。
「煉個屁,再煉下去無弦派就要被天雷劈沒了。」成為修真界第一個因為煉丹被天雷劈散的門派。
見過人失戀買醉,也見過人失戀發瘋刀人的,頭一回見人失戀死命煉丹的。
他煉就煉唄,可扛不住煉的都是超高階丹藥,出爐會被雷劈那種,無弦派一年也煉不上一回,他一天煉了幾爐,護山大陣被劈得碎了又補,補了又碎。
關鍵是他還不聽人話,讓他不煉了也不行,大家又打不過他。
眼看著劫雷又要落來,大陣還沒修好,這樣劈法,很快就會將主峰移為平地,林度才來叫葉染。
「呃……」葉染抬頭望了眼正在醞釀雷劫的天空,這劫雷……
等等。
好像對準她御劍峰來的,怨念要不要這麼大啊,想劈死她徒弟啊?
「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去讓他別煉了。」說完風一樣颳了出去。
墨清黑著一張臉,一連施了幾個訣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半晌才出門走到園落處尋人。
葉染不到兩分鐘又颳了回來,手裡還拖著一個還抱著一爐丹的人。
「你再這樣,就回韶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