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倆人之間繞著股難以形容、難以勘破的氛圍,菡萏用要去廚房看看今晚魏大廚做了什麼好吃的為藉口跑了出去。
容清樾拿了塊臨街珍點鋪的核桃酥,咬一小口,不是很滿意的說:「比前次甜,沒有老魏做的好吃了。」
「不用試探我!」孔氏瞪她,「我實話和您說,就是魏大廚要我與您講這些。他說國家動盪,四面臨敵,若餘下兩國以及北邊的赤夏群起而攻,殿下孤身一人如何能——」
她十五隨軍出征後,孔氏便從宮裡搬出來,為她看守公主府,宮裡活命的本事許多用不上,現在的準則只剩下做對殿下有益的事。魏大廚拿她一說,孔氏就信了來旁敲側擊的與她說道。
容清樾含笑打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盡力去拉攏好嗎?不過李緒這人複雜,不是那麼容易。」
「再複雜能當飯吃嗎?殿下能與他結盟,是他高攀!」
「是是是,是他高攀。」容清樾說著那核桃酥不好吃,卻還是小口小口吃完,「明日我去問問,他若是願意,就帶他一同去。」
孔氏滿意不再多言,她垂下眸子掩住眼中複雜的情緒。
老魏考慮不無道理,現今大磐由初始的梵朝分化而來,鼎立百年已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若有一日北晉再度動盪示弱另外兩國,將面臨被蠶食的局面。
與李緒結盟,推他坐上南啟皇位不失為一步好棋,然現在她已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力去幫一個立場不清的敵國皇子?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容清樾去找李緒時,茗生正給他細細講明她的生平。
他們同輩中,除去已故以聰慧做稱的憫宣太子,容清樾是三國的名望最高,人人嘴裡都能說上一句晉昭公主的事跡。
唯有提及她所打勝的戰,人們才會忘記她只是個女流。
作為質子被送往梵南關前,李緒對她的印象只有母親拿被父皇同樣千嬌百寵的賢妃女兒,益豐帝的二公主作比較。
月貴嬪說二皇姐從小嬌生慣養,愛驕縱生事,說賢妃生的同樣是被父親寵愛的公主,北晉的晉昭公主禮、樂、射、御、書、數樣樣精通,偏二皇姐庸俗,可見賢妃教女無能。
他前往南啟和西佑邊境前,曾向高大人了解過些許容清樾的身份,已知的也只是她的性情、身份和在梵南關任職罷了。
「公主是晉皇三女,不早也不晚在晉皇登基坐上龍椅那一刻出生,晉皇認為她的出生是吉兆,自此寵愛異常。出生第二日便以國稱為封號,並配以有光明之意的昭字,滿周歲賜公主府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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