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噗——」
走到出口,空氣驟然清新,容清樾忍了嘗嘗道路的腥甜終於吐了出來。
眼前一片發黑,只有那團鮮紅足夠清晰。
最近邵群南為她把脈,臉色都好了不少,怎麼區區濁氣就嘔血?
容清樾覺得實在不應該。
「殿下!」李緒三步並兩步趕到她身後,一手扶住腰身一手扶住手腕。
容清樾喘了會兒氣,等眼前能看得清晰,慢慢站直,點了點他的手背:「我沒事,就是傷得太重,有些後遺症罷。」
李緒不語。
萬晴楊比容清樾醒的早,醒來時就已將那日的情況說了。被埋伏的時候,殿下狀態明顯不好,聽趙茗生的話,殿下肯定被下藥或者毒,後面她看見殿下吃了一粒藥丸,突然就沒事了。
這麼神奇的藥,世所罕見,可沒有一點害處怎麼會聽都沒聽過,也不曾在世面上見過?
萬晴楊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確實是這個道理。
李緒、子廈和梁郝都分別去找過邵群南,邵群南抵不住他們一輪一輪的詢問,把實情說了出來,臨了加了一句『藥效因人而異,殿下即便出現症狀,她也會支撐下去』。
意味著,容清樾不會透露這件事,也會容許邵群南或身邊的人透露任何一個字。
事情未成,她不想聽到任何規勸。容清樾會撐到她最終支撐不了的時候。
子廈找他分析三國局勢,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所謂,他所圖的只是安穩度日,但這個前提,他要殿下的存在。她很辛苦,如果他不去做這件事,她會更辛苦,那麼,他願意違背自己,去減輕殿下的壓力。
從暗道走回宅邸,容清樾揮退所有想要上前來的人,將人拉回自己寢室,侍從關上門的一瞬,『砰』一聲,李緒被不輕不重抵在矮櫃,腰磕在櫃邊,隨著她不斷靠近向下彎折。
「晏淮是故意說給趙茗生聽,還是說給我聽呢?嗯?」
尾調上揚的一聲『嗯?』,容清樾看那淡粉色從脖頸向上蔓延,臉頰、耳垂都粉粉嫩嫩,像一顆熟透的桃。
情不自禁,伸手撫了上去。溫熱交織在彼此的肌膚。
李緒面色潮紅:「說給殿下聽。」
容清樾哼笑:「很有心機啊!」
李緒正欲解釋,容清樾已然低頭,柔軟的觸感碰在他的唇畔。他慢慢閉上眼,感受她的掠奪和沒有消散的血腥味。
中途,容清樾喃喃說:「你不用聽阿廈的,不用為了我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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