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偏偏!在這數千年的血淚苦痛中,就是有無數英雌前仆後繼地起身反抗。就是不肯讓難痊打折她們的脊樑,就是不肯為難痊貢獻哪怕一個可供牠們使用的力量!她們不甘等候神明的援手,她們要做自己的神明!
在她們的對比下,開思米特一類人,又算是什麼?
小說里,丹妮斯是個穿越者,原本的時間線根本沒有她——那麼大家不防猜一猜,在原本的時間線里,開思米特的故事會如何發展?
開思米特收養男兒、組建男軍、折磨她人...對丹妮斯的恨只是他進行這些行為的表象。
而促使他這樣做的心魔,是他太想證明。相比於無名少年(堅持女權的犧牲者),他才是正確的那個,向難痊投降才是正確的選擇!
永不放棄抗爭的女人,只是存在就會令投降的虜痛苦——憑什麼啊?我都願意當男兒螞了,你裝什麼風骨?為了消解這種痛苦,虜會儘可能地拉更多人下水——只要大家都這樣,我就不是那個值得鄙夷的叛徒了。蠢的是她們!是那些女人啊!
這就是開思米特的心理,也是幾千年來數以億萬計的投降虜的心理。
由於小說中有丹妮斯存在,顯得開思米特的女殲行為如同螳臂當車,不痛不癢,但在現實中,母系俘虜投敵倒戈無疑是狠狠攮了本就內有隱疾的母系一刀,而將母系女變為俘虜的人之所以存在,本就是母系內里隱疾的一部分,「蛇」再次銜起祂的尾巴。自此,惡性循環開始,「開思米特」們越來越多,造出的戰爭耗材也越來越多...
我不需要再向大家講述接下來的發展了。因為咱們都是生活在「結果」當中的人。
第209章 關於我對母系/母權的態度
打一開始我對《丹妮斯》的定位就是「父系崛起猜想」。所以被開頭內容吸引來的讀者,有很多表示看到中期會覺得憋屈。因為它的主幹部分並不是舊母系社會的美好,本文的主旨是——「那麼美好的世界怎麼就完了呢?」
如果有關注母系考古的讀者,應該能從中看出不少對早期母系習俗的借鑑,我在這裡向大家說明,我既不懷念舊母系,也不會看到「母系」兩個字就應激,我樂於了解舊母系的歷史,並不否認它好的一面,在寫丹妮斯早期的日常和女兒節那段時,我也覺得幸福,可越幸福,我就越忍不住去想,它為什麼會停止,為什麼會消失(不是完全消失,但至少是大範圍地消失)。
如果我們無法從過去的歷史中吸取教訓,就不配有未來。母系對我而言是有意義的,它是個參考,是個教訓,越了解它包含著多少美好,就越要去正視它大範圍失敗的原因。否則,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好像女性掌權的文明就應該敵不過男性掌權的文明。如果女人能重來一回,我們也不知道該通過什麼行動來阻止它墜落深淵。
畢竟母系很美好,母系很高級,母系哪會有什麼錯呢?既然什麼錯都沒有,我們又有哪是需要改進的呢?這不對,我絕不認同這種自欺欺人說法,它一定是有問題的,我們要做的是面對問題、承認問題、解決問題。指出它的問題並不等於對其全盤否定。
在面對未知的前路時,看兩眼前人踩過的坑,會為我們省去很多麻煩,吸取教訓,我們才能夠創建出比曾經更好的未來。
我不贊同對母系一味吹捧的同時,也不贊同對母系的一味貶低。在這疊個甲,我相信任何看完這部小說的人,都不會認為我覺得母系好得不得了、我們要把它重新復原。但我要說,在現階段,宣傳女人掌權的年代有多麼糟爛,對女權是一件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在這一觀點的基礎上,我反對將幾萬年herstory粗暴地跟「難保螞」畫等號,並認為誇讚宣傳母系(在女權視角下)好的那部分,沒有什麼問題。
事實是,幾千年的封建社會有覺醒女,幾百年的近代有覺醒女,幾萬年的母系,不可能沒有覺醒女。在任何時候,可以代表女性形象的,一定是覺醒的自然女,而非女殲。摘出母系覺醒女的排男行為和女作為第一性的生活模式進行宣傳。不等於認為母系不存在女殲,也不等於要搞復辟。
我清楚有些媎妹對母系及母權二詞存在很深的厭惡,這種厭惡建立在某些人於某些社交平台上日復一日地對母系利好牠們的部分進行片面宣傳的基礎上。不得不說,牠們的宣傳真的很成功,令認同牠們的人和膈應牠們的人都能產生一個共識——牠們的描述是真的。於是一看到「母系」兩個字就要想起那幾坨難保螞(也包括我在內,我實是忘不了牠們),看到「母權」就覺得是讓女從給爹下跪換成給媽下跪(這種認知的來源依然是那幾坨難保螞),看見誰說了母系幾句好話,就覺得她是要愛男護男睡男屙男像蟑螂甩卵鞘那般哐哐下崽操控女兒讓女兒跪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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