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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是你?是我親自挑選到都城作為守衛,你為什麼要背叛豹族,你說話啊!」

烈陽並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直視苗時朔的目光。苗時朔被氣得聲音都在發抖,他抬手揮出一道靈力,召集附近的守衛過來把烈陽押入大牢。

「背叛?哪裡來的背叛這一說?」

此時烈陽卻突然開口,他語氣冰冷,與沈隨安前幾日所見到的陽光開朗的那個大男孩判若兩人。

「你曾潛藏在暗處多次接近如月,被我擋下後又給我下毒蠱,這不是背叛,難道我還要感謝你不成?」

「你不會懂的,你這個卑賤血脈的雜種不配。」烈陽一字一句吐出陰冷的話語。

聽到這話,沈隨安一愣,怎麼還和苗時朔的種族有關係?他摸了摸下巴開始思索。

況且按照苗時朔所言,烈陽只是暗中接近烈如月,並沒有傷害她。面對苗時朔反而是下了最毒的蠱,他到底所圖什麼?

他見苗時朔聽到辱罵的話語後臉色未變,繼續吩咐手下做事。一旁的烈如月卻聽不下去了,她仗著烈陽現在被限制了動作,衝到陣法前就破口大罵。

「你還罵起來阿朔了?你又是什麼東西,害人不成反被捉住,現如今你也只能過過嘴癮了吧?」

「什麼血脈不血脈的,他就是我哥,我哥為豹族付出的還不夠多嗎?他憑什麼不配!」

沈隨安哭笑不得地看著烈如月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看不出半分公主的氣質,而烈陽只是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神情。

突然他餘光瞟到了烈陽的手裡似乎握著什麼東西,他本能反應想把烈如月拉回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苗時朔,你快...」沈隨安連連後退幾步穩住身形,衝著苗時朔喊道。

話音未落,苗時朔已經反應過來,他快步走上前去,把烈如月護在身後。揮手便是一道磅礴的靈力向著烈陽攻去,卻如同打到了棉花上,沒能起到一點作用。

此時的烈陽面色冰冷,仿佛那隻握住匕首鋒刃正在流血的手不是自己的一樣。他對抗著法陣的禁錮,艱難地抬起頭,嘴一咧,露出一個滲人的笑。

「你不會真以為你能抓住我吧?」

話音剛落,血色光柱沖天而起,將苗時朔布下的法陣沖得七零八落。

沈隨安如今修為只有鍊氣期,更是被這強大的力量壓制住不得動彈。

等到他能夠自由行動時,卻發現原本法陣的位置早已空無一人,就連烈如月也不見了身影,只剩下苗時朔一人躺在地上生死未明。

沈隨安深呼吸了幾次,他剛才離的足夠遠才能安然無恙,苗時朔離得那麼近,不會出什麼事吧?

他忍著身體的疼痛,走近苗時朔蹲下查看他的情況。

還好,沒斷氣,身體也沒有受什麼傷,應該只是暫時暈過去了,沈隨安看著面前的那張俊臉,心裡暗道:「不好意思了,我這也是為你好!」

隨即他左右開弓,哐哐扇了苗時朔幾個耳刮子,不得不說這靈獸的身體素質就是好。

他覺得自己下手已經夠重了,居然也只是在苗時朔白皙的臉上留下一絲淡淡的痕跡。

正當沈隨安打算繼續行動時,苗時朔的手突然抬起來制止了他的動作。

「咳咳咳...可以了...我已經醒了...沈修士。」

被當面拆穿,沈隨安倒也沒時間尷尬,他再次拿出手中的追蹤器顯示屏。

看到代表烈如月的紅點正在以一種快到詭異的速度往西方向行進,沈隨安有些疑惑,這烈陽帶走烈如月到底是為了什麼?

然而一旁的苗時朔看清烈陽行進的方向後,臉色卻變了又變,最後他陰沉著臉道:「絕對不能讓他帶月兒到達那裡!」

沈隨安倒也不是潑冷水,只是闡述事實:「按照他這個速度,我們坐靈梭開到最大速度都不一定能追的上。」

苗時朔看了沈隨安一眼,冷哼一聲:「是我,不是我們,這件事你無需再參與,我已經發了信號讓族內精英前來助我。」

「至於你,那麼一丁點的修為,還是老老實實待你那小院裡吧。」說罷,苗時朔轉過身,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件法器。

這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玉蓮花,苗時朔將靈力注入其中,巴掌大小的玉蓮花便變成直徑兩米的大小。

看著苗時朔踏上去便要走,沈隨安急忙拉住他。

「我和你同去!」

「那烈陽是否有同夥還未可知,多一個人總是多一份保障,雖然我靈力低微,但我法寶多啊,況且...」

他揚了揚手裡的追蹤器:「這東西你會操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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