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蘇子諾冷笑,難掩激動:「你不用任何投鼠忌器,不用任何瞻前馬後,我願意承受任何結果,付出任何代價也無怨無悔,也跟與你無關!」
戰勳爵驀地睜開雙眸,犀利的視線掃過蘇子諾惱怒的小臉。
「付出代價也與我無關?」戰勳爵咬牙,揚手遏制住蘇子諾的手腕,「是不是現在也是後果自負?我讓你走你不走,那我是不是現在得到你,你也能無怨無悔!」
「你在說什麼?」蘇子諾猛然後退兩步,因為驚嚇而微微顫抖著肩膀。
戰勳爵冷眸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本來只是想要告誡她一下,但是蘇子諾像是見鬼了一樣,下一秒戰勳爵把蘇子諾一把拉了過來,炙熱的手掌,扣住女人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將蘇子諾的短髮摘下。
長發如瀑布而泄,夾雜著女人特有的馨甜,長發被風揚起之後勾到女人錯愕的容顏上,戰勳爵這一瞬間看她的眼眼神好似要將她直接吞下。
「戰勳爵,你別這樣。」她的聲音在顫抖。
「你應該受點教訓。」戰勳爵一把把蘇子諾想要護住自己的手拉開,下一秒,單薄的唇壓在蘇子諾蒼白的唇瓣,狠狠的嘗輾轉。
戰勳爵的進犯,具有絕對壓制,沒有弄疼她,已經給了她如果反抗除了自討苦處沒有任何用處的威懾,蘇子諾鼻尖發酸,唇齒糾纏,男人稍微對她表現出一點進犯,她就狼狽的不能再狼狽。
蘇子諾太害怕了,沒有發現戰勳爵的額角都是逼出來的不正常的汗珠,太陽穴旁邊的青筋都根根分明,堅毅的容顏卻沒有任何血色。
戰勳爵的頭疼得像是裂開,鋪天蓋地的刺痛把戰勳爵所有的理智都麻痹,讓他只想擁住眼前的人,哪怕得到的是片刻也好。
但是,戰勳爵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沒有一點弄疼她。
「戰勳爵,你就是孫子!」蘇子諾的軍裝凌亂,被放開的時候,對著戰勳爵的眼眶就招呼。
軍部與學醫的,都知道臉上那裡最疼。
但是蘇子諾也是愚蠢了,她不知道軍部的人,不管是上將還是士兵,血液里充斥的都是征服,壓制,勝利。
蘇子諾的花拳繡腿還沒挨到戰勳爵,就被一把摁下,只是被包住拳頭蘇子諾就疼得一聲輕呼,可是似乎這聲呻吟更加讓戰勳爵瘋狂。
「嘶——」一聲,蘇子諾狼狽的軍裝衣扣全部崩落,,胸前的涼意讓蘇子諾瞬間眼睛紅的徹底,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小兔子,下一秒男人的唇瓣伏貼而至,讓她顫抖又瘋狂。
「我錯了,我會道歉。我對我剛剛的要求道歉。」蘇子諾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瑟瑟發抖。
「對不起」道歉的,卻是戰勳爵,戰勳爵一把放開了她。
自己做了什麼?就是因為無法預計幹細胞的後遺症,所以保持距離,可是剛剛的一刻,他因為太疼痛所以脆弱的想要放任自己去擁有。
看來自己有必要,再一次接受刑訊測試,他竟然開始想要放任脆弱。
蘇子諾是嚇壞了,戰勳爵給的教訓,果然讓人印象深刻。
他讓她知道,要從他手裡得到不應該窺探的信息,代價有多慘痛。
蘇子諾幾乎踉蹌的離開了戰勳爵的房間,在另外一個洗手間換上自己的衣服的時候,手指都在抖。
「少夫人,爺爺已經把哎嗨的房間收拾好了。」秦嫂笑著下來說,看到蘇子諾通紅的眼圈嚇了一跳。
「我跟哎嗨要回去。」蘇子諾在秦嫂說話之前說。
這個時候她也無法解釋了,她現在的腦袋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給爺爺一個能夠圓過去的原因,只能重複:「我跟哎嗨先回去,你看到爺爺再幫我跟爺爺說一聲。」
「少夫人,怎麼說走就走了?」秦嫂當然不放心。
不說老爺子那很難交代,她自己也不想要蘇子諾跟小少爺離開。
「我送她們。」驀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
蘇子諾倉皇抬頭,就看到戰勳爵已經拿出車鑰匙往樓下走。
「跟爺爺說,很快再回來看他。」
戰勳爵的臉色浮著一層淡淡的蒼白,只是他的神色依然是生人勿進的漠然與剛硬,一時之間也沒有人看出不同。秦嫂看戰勳爵親自送,也就不再說什麼。
蘇子諾不動,哎嗨卻拉著蘇子諾:「媽咪,我們走吧。等下爺爺下來,一定走不了,哎嗨不想看爺爺難過。」
戰勳爵已然將車停在了門口,副駕駛的門被打開,他一人坐在駕駛室上,纖長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接近傍晚的風夾雜著微微的涼意,蘇子諾下意識的將哎嗨的手握得更緊。
但是,車上的氛圍卻意外的讓蘇子諾訝異,如此「和諧」?
「媽咪,太爺爺下象棋好臭。」哎嗨趴在蘇子諾的懷裡,跟蘇子諾興奮的說。
「那是,太爺爺讓著你。」蘇子諾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