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不急不缓的说:那更不能去了,人家里出了这种事情,听说条件也不好。
方姐说:我跟那男人谈过,条件不好倒是真的,但这钱呢,也不是家里出,说到底最后还是处在物业和学校上,但咱们这边声势上去了,他们家那边才能多要点钱出来。他们家老太太这一摔,又能多要个十万八万的,学校又不缺钱。
雯雯说:姐,我还得睡觉呢,您看你这两天都跑医院什么的,也没睡好吧。您一会儿还去吗?
杜皂每次最后都会精神涣散的躺在那个机器下面,像快要化掉的冰淇淋一样,在床上化成一滩。但今天,那块冰在亮光下,格外坚硬的集中着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方姐的声音定住了:去,他们家也没有使得上劲的人,我过去搭把手,不然就那个傻女子在那里伺候着,我去了,她男人能带她回旅馆睡个觉。都是老乡,在说我毕竟跟那谁好过,大家也都知道。
雯雯说:姐,那你一会儿干完赶紧走吧。
方姐的声音飘的远了,杜皂的冰也开始化了。杜皂下意识的揉了揉胸部,这几天格外胀的慌,想着刚生化没几天,杜皂觉得自己激素肯定还没稳定,又慢慢揉揉,好多了。
雯雯进来的时候,刚好机器的定时响了。
雯雯挪开机器,坐下,给杜皂卸了面膜:姐,我把头发给您解开,做个头部吧。
杜皂说:今天算了吧,都这么晚了。
雯雯边给杜皂拍乳液边说:没事的,我同事那边也还有客人没走呢。
杜皂没有再坚持,她喜欢雯雯的手劲儿,按在头皮上,她最后的冰淇会彻底的化了,摊开了,变成了一滩奶昔。
雯雯伸出双手,一圈圈揉着杜皂的太阳穴,杜皂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