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遙看著手中的符紙,是一張水符,指尖催動符紙上的靈力,而後阿酒便看到那符紙被催動後飛躍而出,發出淡藍色的光芒,在一顆桃花樹上澆下約莫一壺的水。
「嗯,很好,阿酒如何學會的將靈氣注入符紙之中的?」牧遙看了看應該只有那一張水符有靈力。
阿酒撓了撓頭,很老實地回答:「不知道~」
「今日畫的?」牧遙再次問道。
「是的,就是在宗門的河邊尋了個地方畫的,這一張好像是看著河水,突然就知道了怎麼畫了一樣,阿酒不知道怎麼說。」阿酒乖乖地回答。
「無需說,你自己知道就好了,阿酒很厲害。」牧遙揉了揉她的腦袋。
而後牧遙倒是確定了自己之前的做法並沒有錯,讓阿酒自己出去感受一下天地自然,會比讓她關在書閣之中要好得多。
畢竟小傢伙似乎生來就對天地自然有一種不一樣的親近。
牧遙放下其他的符紙,沒有繼續看了只是對阿酒說道:「只要還能找到今日畫這一張符的感覺,剩下的也會很容易學會。」
「師姐說我已經學會了水符如何畫了嗎?」阿酒有些開心地問道。
「算是。」牧遙點了點頭。
阿酒開心地跳了起來:「我真厲害。」
牧遙發出低低的笑聲,哪有人會這麼夸自己的,不過小小年紀會畫符紙確實也還不錯了。
而後阿酒又安靜了下來,她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物,隨後背在身後,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牧遙的身邊。
雖然小傢伙已經很小心了,但牧遙還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稍稍側頭面向阿酒:「怎麼了?」
阿酒有點緊張地看著牧遙:「師姐能不能低下頭?」
她這麼問,牧遙還挺好奇她想做什麼的,但出於尊重還是沒有直接用神識去查看。
只是順了小師妹的心意,稍稍低下頭,而後牧遙感覺頭上好像被放上了什麼東西,阿酒後退了一步:「好了。」
牧遙伸手稍稍摸了下頭上的東西,指尖碰到的時候便愣住了。
如果沒有摸錯,應該是個花環。
「今日看到的,覺得花很適合師姐。」阿酒手指背在伸手,有些糾結地攪弄著。
她抬頭看著面前的牧遙,和衣服有些相似的花環戴在牧遙頭上,看起來確實很合適。
阿酒稍稍側頭:「師姐真好看。」
牧遙放下手,落在旁邊的寒霜身上,不自覺地用力抓著寒霜劍,而後稍稍揚起嘴角:「多謝師妹。」
阿酒又走過去抱著牧遙親了下臉頰,牧遙本能地將手臂搭在她的身上,虛攬著懷裡的小師妹。
「師姐很適合。」她在牧遙的肩窩處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