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但想看師姐的劍,師姐的劍招是天下最好看的。」阿酒繼續吹捧道。
牧遙倒是沒有被她的彩虹屁迷惑,只是淡淡的說道:「劍招好看沒有任何用處。」
「知道~師姐好不好嘛~」阿酒再次撒嬌道。
牧遙抿了下唇,而後抬手寒霜出鞘,牧遙伸手握住劍柄,身姿微動,而後劍隨心動。
阿酒看著牧遙練劍的樣子,明明每一招都透著凌厲的氣勢,但阿酒還是覺得很好看。
她想了想回到方才牧遙畫畫的樹下,提筆在畫上添上了兩個人,一個一身藍衣在樹下揮劍的女子,還有一名坐在樹上看著的女孩兒。
二人的身影融入畫中毫無違和感,阿酒一邊看著牧遙一邊提筆繪畫。
等牧遙收了劍,阿酒也正好收了筆,她將筆掛在筆架上,而後給牧遙鼓掌:「師姐真厲害。」
聽著她在這裡吹噓,牧遙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將寒霜收了起來:「你該去找無憂師叔了。」
阿酒鼓了下腮幫子:「哦,好吧。」
「那我先去找師叔了哦。」阿酒說完又過去抱了些牧遙,在她懷裡蹭了蹭:「阿酒相信師姐的。」
說完就跑了,牧遙聽著她的腳步聲,輕笑了聲,這傢伙。
等阿酒走了,牧遙走到自己的畫前,釋放出神識掃了一眼她的畫,上面多了兩個人影,看起來確實鮮活了許多,畫好像也是需要有人氣一樣。
牧遙指尖落在畫上,阿酒已經將墨汁弄乾了,牧遙的指尖划過畫上練劍的自己,嘴角再次揚起。
她不愛畫人,有種將一個個的人封印在畫中的感覺,曾經無意間畫過一幅畫是她少時的家,有村落有屋舍有農田,也有父母親人。
可畫完之後牧遙越看越覺得像是在悼念,便越發的覺得難過。
後來便再不想畫人了。
可如今看著阿酒的畫,感覺筆觸和氛圍和自己的都不一樣。
牧遙笑了聲將畫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
傍晚時分阿酒和往常一樣從無憂谷回來,牧遙一如既往的在書閣之中看書。
忽然有個很小很小的紙人推開了她所在的房間的房門。
牧遙聽到聲音側頭面向門口,但她卻沒有感受到阿酒的氣息,一時有些疑惑,隨後便釋放出神識。
神識看到那小小的紙人推開門從門縫之中進來,而後又一步步的爬到了牧遙的身邊。
牧遙看著那小紙人,輕笑了聲:「阿酒?今日學的這個?」
隨著一聲響指的聲音,牧遙看到阿酒從窗戶探出個腦袋,眼眸微彎笑得格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