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小傢伙回應了阿酒一聲。
「啊?算了,聽不懂。」阿酒能和靈魄溝通,但是靈獸就還是要看情況才能聽懂它們說什麼了,大部分靈獸說的什麼,阿酒還是不太理解。
所以她覺得她應該是沒辦法學會御獸了。
小傢伙帶著阿酒上了岸,隨後黏黏糊糊地在她手臂上舔來舔去。
阿酒忽然靈光一閃,看著自己被它舔過的地方傷口都癒合了一點:「你要幫我療傷?」
看起來這小傢伙也沒聽懂阿酒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撒嬌一樣地在阿酒的懷裡蹭了蹭。
阿酒被它的大腦袋蹭的,差點就給再次懟下去了。
「誒誒,別,你太大隻了,要把我推下去了!」阿酒慌忙抓住它的角,避免自己真的掉下去。
這次小傢伙似乎看懂了阿酒的肢體語言,停下了動作,又把她往裡面推了推。
阿酒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但放鬆下來,便感覺到了那從四肢百骸由里及外傳遞來的疼痛感,她就感覺身體沒有一處不疼的,五臟六腑四肢經脈哪裡都疼,甚至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她手臂上滲出血跡,小靈獸低頭舌頭一伸又舔乾淨了。
甚至看著阿酒的眼神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阿酒愣了下,有些僵硬地看著眼前的小傢伙,這傢伙哪裡是想給她療傷,是把她當做食物了吧?
忽然想起師姐的告誡,不可以給任何靈獸餵食她的血,阿酒以前就覺得自己或許和旁人有些不太一樣,但師姐沒有明確地告訴過她,阿酒也不是很清楚。
這會看著面前的靈獸有些貪婪的盯著自己,阿酒咽了下口水,和它對視了好一會,而後那小傢伙低下頭,又蹭了蹭她,格外的親昵。
好像,也不只是將她當做食物?
阿酒嘗試著伸出手,那小傢伙順勢蹭了蹭。
「你能帶我出去嗎?」阿酒問了一句。
很顯然小傢伙聽不懂,阿酒又開始頭疼了。
她比畫了好一陣,一人一獸才算是勉強達成了共識。
阿酒爬上那小傢伙的後背,小傢伙帶著她往外面走去。
有靈獸馱著阿酒倒是覺得出去的路容易多了。
眼看著要離開洞府了,阿酒強忍著沉重的眼皮,激發了最後一張符紙,給自己撐起了一個保護罩。
隨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更沒有注意到身後追隨而來的巨大的發怒的玉麒麟。
在小靈獸破開水面的一刻,整個天清門似乎都顫抖了,伴隨著一聲響徹天際的怒吼聲,玉心湖上翻起了洶湧的波濤。
原本正在打坐的牧遙瞬間清醒了過來,正在閉關的無憂還有在煉丹的伏雁也都瞬間察覺到了這個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