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清門的時候,她也會擔心師姐們會不會與她生疏了,新來的小師妹會不會不喜與她親近。
可見到大師姐的那一刻,姜肆便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她放開桑枝,而後對她勾唇笑了起來:「肆肆明白了。」
「乖。」
姜肆躲開她的手,有些俏皮地說道:「可師姐讓我不要乖。」
桑枝啞然:「在師姐面前,還是不用那麼囂張。」
姜肆暢快地笑了聲,忽而又問她:「師姐走了,那小師妹呢?」
「抵押給雲陽城主了,她不是缺個徒弟,這不正好,小師妹也缺個人引導。」
「可我看小師妹很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大師姐為何對小師妹如此緊張?雖說五靈根稀少,但也不至於真有什麼危險。」姜肆依舊不解。
桑枝拿出一壺酒,這酒還是阿酒釀製的。
「走之前我也問了大師姐。」
「咱們這小師妹了不得的,天生靈體,極陰之體,極品五靈根,修的也是太虛玄天訣,一滴血能讓玉麒麟將幼崽丟給她,你說大師姐能不擔心嗎?」桑枝也是無奈,她也是臨走之前才知道她這個看起來無病無災的小師妹,在真正強大起來之前,就是個人人覬覦的香餑餑。
姜肆聽到之後驚訝地張大了嘴,良久才木木地說了句:「世人一旦知曉,這天下都容不下小師妹,活不下去的。」
她如今弱小,失去庇護便是人人可欺,魔族一旦知曉,這樣的鼎爐之體,恐怕連魔尊也會覬覦。
人族也並非都是正人君子,若是知道了,有多少人慾將阿酒奪走亦未可知。
還有,那些自詡清貴高高在上的人族強者雖不一定覬覦阿酒的鼎爐之體,但為了避免被魔族抓走,是殺還是囚?
一滴血能讓天地靈獸心甘情願的跟著,那又有多少妖族欲將之拆吞入腹?
姜肆忽然明白了大師姐對阿酒的嚴格要求了,她若不儘快成長起來,便是當真是砧板上的魚肉。
「那雲陽城主可知道?」姜肆緊張地問道。
桑枝搖了搖頭:「哪能人人皆知,除了你我,師尊、大師姐、伏雁師伯,也許無憂師叔和南柚有些猜測吧。」
「但掌門既能將我等託付給雲陽城主,想來還是信得過的,若阿酒拜她為師,倒也能多個依靠。」
「小師妹會願意嗎?」姜肆問道。
「會的。」桑枝很篤定的點頭:「小師妹重同門,成菀師妹與我們不一樣,為了成菀考慮,想來小師妹也會同意的,再者我們都走了,小師妹醒來也會有考量,她又不笨。」
「師姐不準備和阿酒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