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綏城甚至有不少人認為,司諳魔君指不定會是未來的魔後。
但是對此司諳本人卻只是笑了笑,魔尊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對任何人有男女之情。
她很清楚魔尊只是欣賞她能隨時明白他的心思,是個得力助手,僅此而已。
司諳一邊看著手裡的地圖:「應該就是這附近了。」
「主人,肯定沒錯,我有那麼一點點微弱的感應,那傢伙肯定是在這附近。」
經過整整百年的調查,司諳終於查到了魔族地下城在木法荒原的入口。
「你試著再感應感應,我查閱一下書籍爭取能有更清晰的線索。」而後司諳尋了一處洞穴,將裡面清理乾淨了之後又在洞口布下了結界和環境。
四下無人了她才將面具取下,而後又將斗篷脫下。
斗篷之下是一件紫色的衣裙,腰間掛著一塊玉牌,面具之下的面容卻是一張疤痕交錯恐怖至極的面容。
然而女子抬手拂過面容,那臉上的疤痕消散,露出一張令人驚艷的臉。
只是那雙眼眸依舊是血紅色的,原本勾人的桃花眼,如今變得令人心生畏懼。
司諳,不或者說溫酒,取出一面鏡子看了一眼如今的自己,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瀾瀅你說我如今成了這副模樣,師姐看到我會不會討厭?」
難得躺下了懶洋洋地翻著肚皮躺著的瀾瀅打了個哈欠:「不會。」
「真的?」溫酒還是有幾分不信。
瀾瀅想了想再次堅定地說道:「真的。」
她覺得不管溫酒變成了什麼樣牧遙都不會討厭的,除非她真的投靠了魔族。
當然這個也不可能,溫酒當初無意見踏入了魔族,又無意見撞見了魔尊,在魔尊身邊雖然兢兢業業的做個好下屬,但是一切都是為了忽悠魔尊讓她去尋業火獸。
「等找到了業火獸,我們就離開這裡。」溫酒眼眸微沉的說道。
而後她將星河祭出,指尖撫摸著星河,這是師姐特意給她的本命武器,可如今卻沒有什麼機會使用。
在魔族瀾瀅她沒辦法藏起來,只能謊稱這是她的戰利品,但是功法和武器卻不能顯露出一點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