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牧遙的話早就讓南柚釋然了,她也明白遷怒雲音辰無濟於事。
「你也受傷了?」南柚對上她的眼眸好奇的問道。
雲音辰尷尬地搖頭:「小傷,過來找你道歉的。」
南柚覺得她的話和她的目光都有些怪異,為什麼要向她道歉,她算什麼?
「也不是你得錯,沒事的話我還要忙。」
南柚說完就走了,可走出去了一段又覺得還是怪異,雲音辰堂堂雲陽城的城主,北玄山坐鎮大帥,玄冥境中期的強者,有什麼必要對她這麼好聲好氣的?
怎麼想都覺得沒必要吧。
她忽然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
雲音辰在南柚走了之後,走進了帳篷,看到在調息的牧遙,看了兩眼就出去了。
而後又轉道去看了溫酒的情況,溫酒還在睡,服下丹藥之後正好在沉睡。
金醉在她旁邊看書,見雲音辰起來連忙對她見禮。
雲音辰擺了擺手:「坐吧。」
目光看到金醉在看煉器書,難得有空便指導了她一二。
「師尊,既然小師妹傷勢暫時穩定下來了,我準備過些日子就回雲陽城去了,只有長佑一人在我不放心。」金醉對雲音辰說道。
雲音辰想了想覺得也是,想到雲長佑她又覺得有些頭疼了,雲長佑這傢伙是個不錯的煉器師,在如今有些名聲的年輕一輩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但云音辰想到雲陽城日後要交到她手中,到底還是有幾分不放心。
「這些年辛苦你了,長佑性子著實令我頭疼。」雲音辰搖了搖頭。
「起碼知人善用,還可以。」金醉對雲長佑的評價倒稍微好一點。
雲音辰輕笑了聲,而後給金醉倒了杯酒:「天清門的事你在雲陽城應該都知道吧?」
金醉目光沉了些,落在酒杯上的指尖微微泛白:「弟子知曉。」
「只是弟子也知道自己實力低微,幫不上師門,只能盡己所能不違背師門道義,至於清川的仇,天清門自會報的,即便如今我們不行,日後也總會讓那人付出代價。」
金醉知道的比在宗門的伏雁知道的更多,清川不是簡單的被魔族殺掉而已,她得到的消息是清川是被剖開腹部取出內丹一點點的虐殺致死的,最後還是清川自己受不了服毒自盡了。
那名魔族叫做鵬鯨,金醉早已經派雲陽城的人打聽過了。
她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師尊不必擔心,金醉不是那樣衝動的人,報仇也要有實力,不然平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豈非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