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莫名一臉怒氣的出去了。
玥玥伸手揉了揉溫酒的腦袋:「我打不過,不過你要是能抓到他,貢獻點藥沒問題。」
「好在你現在沒事了。」玥玥嘆了口氣:「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溫酒乖乖的點頭:「不能。」
玥玥滿臉的不相信,但也只是捏了下她的小臉:「我還有醫書要看,不打擾你和大師姐了。」
等她也走了,便只剩下了牧遙和溫酒。
溫酒看向牧遙,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緊張感忽然襲來。
牧遙依舊坐在原地,面朝溫酒,臉上帶著寵溺之色。
「師姐不喝嗎?」溫酒有些緊張的問牧遙。
她無端地想起來師姐的那一個吻,想著小臉便紅了個透,低著頭更不敢多看牧遙。
在無盡海之下和在魔界的日日夜夜,溫酒無一日不思念師姐,初時溫酒只覺得自己對大師姐的思念與對旁人不一樣。
直到太虛傳力量與她,陷入自身的執念之中溫酒才明白,她對師姐有一份執念,一份超出師姐妹之情的執念。
她思念師姐,擔憂師姐,想永遠留在師姐身邊,想親近師姐,執念之中她隱約看到師姐與旁人親近,溫酒竟像是瘋魔一樣的難受。
彼時溫酒尚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生出那樣的執念,可後來在魔界兩百年,溫酒見過許多東西,也漸漸地理清了自己的情感。
然而她始終不明白自己何時對師姐生了那樣的情愫。
未與師姐重逢之前,溫酒曾對自己這份情愫心生害怕,她曾怕師姐若是知道了自己這份情愫,會不會自此與疏遠她。
可今日師姐親了她,是不是說師姐對她也有同樣的情愫。
那師姐喜歡自己什麼?
溫酒認真想了想,她也分不清自己喜歡師姐什麼,好像只要是師姐她都喜歡。
從她記事起,記憶里的一切都與師姐有關,責罰、縱容、教導、呵護師姐在她生命中無處不在。
自小看著師姐飽受折磨,記事起便立志一定要治好師姐。
好像師姐理所當然就是屬於她的,她也是屬於師姐的。
溫酒再次陷入自己的執念,眼眸中浮現猩紅。
牧遙察覺到她的狀態有些不太對,伸手握住了溫酒的手:「阿酒在想什麼?」
清冷的嗓音讓溫酒猝然回神,她抬眸看向牧遙,眼神還有幾分閃躲,眼眸中的猩紅尚未褪去,可牧遙還是看到了她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