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轉過身有些狡黠的親了下她的嘴角:「本來也沒什麼事啊。」
牧遙睜開眼,可那雙原本應該極為漂亮的眸子卻沒有半點神光。
蔥白的指尖落在溫酒的下巴上輕輕的摩挲著:「阿酒為何不將心室之中的魔血取出?」
牧遙詢問完,溫酒卻愣了一下,而後垂下眼眸盯著牧遙精緻的鎖骨,牧遙也不急著催促她回答,只是安安靜靜地等待著。
「因為...」溫酒抿了下唇,她不想欺騙師姐,可也不太敢說實話。
「因為取不出來是嗎?」牧遙嘆息了一聲詢問道。
溫酒低下頭,即便是知道師姐的眼睛看不見,可溫酒還是不敢看,只能低低地應她一聲:「嗯,暫時不行。」
牧遙緊緊摟著她的腰肢,呼吸都沉了幾分:「可是太虛玄天訣有了什麼問題。」
她不是詢問,而是很肯定的。
溫酒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什麼都瞞不過師姐,我吸收了太多的怨氣,無盡海之下的怨念都是世間最深的執念,難免有些影響...」
牧遙捉著她的指尖,良久還是開口道:「阿酒不乖。」
小師妹根本沒全說實話,她看著溫酒一點點長大,怎麼會不知道溫酒的性格。
溫酒動了動唇瓣:「師姐~」
牧遙知她如今怕是不願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也無法太過強求。
可她心中憋悶擔憂,最後將溫酒壓在身下,炙熱地吻落下,好像要將溫酒融入自己身體之中一樣。
溫酒伸手攀著牧遙的肩膀,緊緊抱著她的脖子,師姐摟的太緊,讓她不得不稍稍抬起腰肢去迎合師姐。
「師姐~阿酒只是自己也還沒弄明白,師姐不要生氣。」溫酒軟聲哄著牧遙。
牧遙拿她沒轍:「若是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一定要與我說,明白嗎?」
溫酒乖乖的點頭,她仰起頭再次親了牧遙一下:「明白了。」
「我沒事了,師姐我們去看看師伯,問問師伯的情況,再去給師尊引魔息。」溫酒面色帶著幾分討好的模樣。
牧遙揉了揉她的腦袋:「莫要逞強,我們可以在雲陽城多待一些時日,封印淵汲海之事也不是急在這幾日的時光,魔尊受了傷,始祖魔不受控制,魔族的動作不會那麼快,想來魔族內部怕是也有一場紛爭。」
「嗯。」溫酒翻身壓在牧遙身上,卻也沒有做什麼,只是趴在她身上傻傻地笑了起來。
有師姐在,都不用怎麼動腦子,真好。
牧遙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縱容地抱著她。
等溫酒賴夠了才從牧遙身上離開。
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開門便有雲陽城的人過來詢問可需要些什麼。
溫酒抬眸看向天空,今日的天氣倒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