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周圍的空間也變得更加地混亂了。
溫酒勾唇看向血河,用唇語給他說道:「別死得太早,孤還等著放干你的血,讓你看著自己死。」
溫酒方才所有的舉動都讓牧遙覺得心驚,小師妹的乖巧平靜果然都是偽裝。
遙遙:怎麼阿酒還和別人親親過?
阿酒:不敢嘞
第116章
血河對溫酒做出了一個嘲弄的動作,甚至用刀割開自己的手腕,看著溫酒笑得放肆。
溫酒垂下眼眸,卻收斂了周身的氣勢,恢復了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師姐,我們也開始吧。」溫酒語氣輕柔的說道,反握住了牧遙的手,若不是她的手心冷的和牧遙不相上下,牧遙確實看不出她的異常。
「那人傷過阿酒對嗎?」牧遙溫柔的詢問溫酒。
溫酒沉默了一會,隨後哂笑了一聲:「是啊,他放過我的血,割過我的肉,最先知道我鼎爐體質的根本不是魔尊,是血河,只是他似乎覺得自己能將我占為己有,所以不曾與魔尊說過。」
血河曾經一刀刀的從她手臂上割下極其輕薄的肉,當著她的面說味道極好。
他是封魔尊的命令審問溫酒,那時候溫酒剛剛被無盡海的海浪衝上海灘,正好遇到了前去探查的魔尊,魔尊不信她的說辭,讓血河親自審問。
血河沒有識破她半人半魔的身份是假的,卻識破了她極品鼎爐的體質。
借著溫酒的血肉,血河甚至有了小突破,以至於如今都對溫酒的血肉心心念念。
在血河眼中,她只是一個行走的食物,可溫酒不會忘記那些痛不欲生的滿目血色的瞬間。
牧遙輕輕抱著她:「那這個殺掉他的機會,阿酒讓給師姐可好?」
溫酒一愣,良久眼眸之中泛起淚意,隱忍許久,在看到血河的時候終究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
「好。」她將額頭抵著牧遙的肩膀,溫熱的眼淚落在牧遙身上。
牧遙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乖,沒事了。」
溫酒緩了好一會終於緩過來了情緒:「師姐,我們一起,這樣或許能更快一點找到那薄弱的支點,以師姐和我的力量,打開通往下界的通道應該不難,若是能提前去,也能阻止血河。」
「好。」牧遙靠過去親了下她的嘴角:「不哭。」
溫酒揉了揉鼻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點頭。
兩人在那漩渦之上盤腿而坐,血河自然也知道她們的意圖,雙方都不過是在爭奪時間。
三人的神識不斷的在此處那些混亂的空間之中穿梭。
牧遙和溫酒相對而坐,兩人身上都流轉著瑩白色的光芒,偶爾又有黑色的裂縫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