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也穿得清涼,清涼得能看到那薄紗下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
牧遙收了神識沒看到,但溫酒看到了。
在魔族也不是沒有見過更暴露的,但是師姐在身邊,溫酒就是控制不住的紅了臉。
她仰頭看向牧遙,隨後又心虛地低下頭。
那女子倒是笑著和二人打招呼。
「二位姑娘起這麼早?」她語氣和神色還帶了幾分曖昧。
溫酒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點頭,對這女子還是格外的禮貌:「姑娘怎麼也這麼早?」
她沒猜錯的話,她們應該也是天色將明時才能休息的。
「唉,別說了,今日得陪著我家花魁娘子與昨晚一擲千金的公子游湖。」說到這個她臉色似乎帶了幾分無奈。
一擲千金在她眼中似乎也沒什麼特殊的。
這錢也落不到她的口袋之中,還要陪著去熬一個白天,實在是為難。
不過說完之後那女子連忙捂住了嘴:「是我多言,還請二位姑娘不要告訴我家媽媽和娘子。」
溫酒瞧著面前的女子年歲應該也只有十二三歲的年紀,但因為穿著打扮在昨晚那樣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大了幾歲,今日未施粉黛,倒是看得出面色還帶著幾分稚嫩。
她輕輕頷首:「自然不會。」
想著溫酒又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一塊玉佩遞給了綠蕪:「昨日多謝綠蕪姑娘招待。」
綠蕪瞧著她遞過來的玉佩,那質地一看就是上品,她搖了搖頭:「姑娘不必破費的,此乃綠蕪分內之事。」
溫酒抓過她的手,將玉佩放在她的手上:「拿著吧,切勿贈人。」
那上面有她的一縷力量,對於綠蕪一個凡人,只要不丟了,此物能護她一生平安。
方才看她命格也是個命運忐忑的可憐人,不然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地。
「這...」綠蕪還想推辭,溫酒卻對她笑了聲:「就當是我二人想向姑娘打聽一下你家花魁娘子今日要去何處游湖的報酬。」
綠蕪聽到她的話愣了下,似乎沒想到溫酒會向她打聽花魁的去處。
她瞧著二人舉止親密,也不似單純的師姐妹的樣子啊,感情也並不差,怎的還要看她家花魁娘子。
老實說她覺得她家花魁娘子還沒有眼前這二位姑娘來得好看。
不只是容貌,更是那種縹緲的氣質,這個人看著像是天上的仙子落了凡塵一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二人同樣是俗人,欲多看兩眼又有何奇怪。」溫酒笑著彎起眼眸,她那雙桃花眼笑起來總有種奪人心魂的感覺。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又仙又欲的人兒。
綠蕪瞧著溫酒竟一時愣住了,隨後臉頰泛紅,無端地開始羞澀了起來。
牧遙雖看不見的,但綠蕪的情緒變化她卻是能感知到的。
伸手捏了下溫酒的手,心中的占有欲無端地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