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乖乖的收了手,老老實實的靠在牧遙懷裡。
牧遙親吻過她的額頭,好像兩個人在一起就這樣無聊的安安靜靜的躺著也是一件令人很歡喜的事。
直到溫酒手上的聽風鈴忽然響了,她抬眸看向牧遙:「師姐,血河動手了。」
這是她派出去的傀儡傳回來的消息。
牧遙起身抬手之間法衣已經穿在了身上。
溫酒卻懶洋洋的坐起來,伸手抱著牧遙的腰肢:「師姐幫我~」
她像少時一樣撒著嬌。
牧遙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髮絲:「好,幫你。」
語氣雖是無奈,但動作卻細緻又溫柔,好像對待什麼珍寶一樣。
等穿好了衣服溫酒坐在床上晃蕩腳丫,她歪著頭似乎在等著什麼。
牧遙彎下腰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溫酒這才心滿意足的起來了。
二人瞬間到了大晟皇帝和皇后落腳的地方。
「這皇帝不一般,竟然住這種普通的房子,人間帝王不都是極盡奢華麼?」溫酒好奇的問道。
牧遙輕笑了聲:「大概是因為皇后樂意吧。」
溫酒看著那親密的帝後也笑了聲:「也對,聽聞大晟皇后自小就不一般,民間都有她的話本。」
「師妹看了不少啊。」牧遙笑著調侃她。
「反正沒事就看看嘛,也很有趣不是嗎?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世界,推翻原本的一切建立自己喜歡的新秩序也不失為千古英才。」溫酒誇讚道。
牧遙點了點頭,隨後神識落在大晟皇帝身上,她身上原本只有濃郁的紫氣,如今去摻雜著一絲魔氣。
兩人跟著那帝後二人,溫酒閒來無事企圖測算一下皇后的命運,卻發現根本測算不出來。
「她的命運與整個大晟相連,阿酒自然測不出來。」牧遙安慰她說道。
「也是。」她們這樣的修行之人,也並不能在人間界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畢竟天道會維護凡人,這樣一個能開啟盛世的帝王,本就不比她們這些修道之人差。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一些身懷大功德的凡人能直登仙界。
世間善惡天道自然還是有分辨的。
「夢魘?」溫酒嘖了一聲,血河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將人困於夢魘之中,在夢中以點點的吞噬二人的魂魄奪取二人的氣運。
溫酒站在床邊,雙手捏決,符籙進入了二人體內,將心脈護了個周全。
「師姐,走,我們也去看看。」溫酒狡黠的笑了笑,而後拉著牧遙消失在了原地。
二人進入了這帝後的夢境之中。
這夢境竟然是全然不同的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