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如今會的是不是有些多了?」她忍不住問道。
溫酒無辜的笑了下,而後在牧遙耳邊吐氣幽蘭:「那師姐不喜歡嗎?」
牧遙如何能不喜歡,溫酒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讓她呼吸沉重了起來。
這些日子好像她們之間交合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了。
牧遙沉浸在溫酒那迷亂的神色之中之時,忽然察覺到自己的神魂似乎和溫酒徹底交融在了一起。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便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溫酒在進行鼎爐契約,還是將自己契約給牧遙。
「阿酒?」牧遙的聲音有些顫抖。
可溫酒只是對她笑了笑:「師姐,戲要做全的,我之前在魔族弄出的動靜太大了,恐有魔族的人認出,免得我們還未到魔神殿便被魔族再次追殺了,豈不是一番心思都白費了?」
「你該提前與我說的。」牧遙語氣有些慍怒。
溫酒在她臉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我說了師姐哪裡會同意。」
牧遙當真有些氣惱她的自作主張,可如今契約進行一半,她強行停止溫酒的神魂必然受損,鼎爐契約本就是極其惡毒的契約。
她有些兇狠的咬著溫酒的唇瓣,手上的動作更是帶了幾分懲罰的意味。
溫酒眼角被刺激出眼淚,她緊緊攀著牧遙:「師姐~疼。」
她這樣軟綿綿的求饒,又讓牧遙開始不忍心了起來。
動作再次變緩了許多。
鼎爐契約成的那一刻,溫酒也揚起頭顱,忍不住高歌。
牧遙採下晨露,又心疼她如此疲憊,終是沒有再次折騰她。
溫酒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牧遙又心疼又生氣,最終還是輕輕的將她擁入了懷中。
見她沉著臉不說話,溫酒翻身跪趴在牧遙身上:「師姐,不要生氣好不好?」
「與其被其他人覬覦著做他們的鼎爐,那不如阿酒將自己獻給師姐。」她低聲說著。
可牧遙摟著她腰肢的手卻忍不住微微用力。
「師姐在,不會讓你成為別人的鼎爐的。」牧遙聲音顫抖著說道。
溫酒蹭了蹭她:「可阿酒甘願啊,阿酒本就是師姐的不是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牧遙的手落在自己身上。
牧遙忍不住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竟不知和溫酒分開的這些年,她的小師妹竟學會了這些妖精的招數。
溫酒這般的主動,牧遙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念頭。
本就氣惱,溫酒更是故意引|誘,最終的結果便是為牧遙折了腰。
堂堂玄冥境強者,竟在另一人懷中不停的哭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