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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生,真是糟糕透了。

所以她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是不斷往自己身上加注痛苦嗎。

這樣的話,她真的還不如死掉。

「念念……」

湛封心如刀割。

有點不敢相信小念的意思是,她寧願死都不願意再跟他在一起。

哪怕他離婚跟盛晚愉撇清關係。

他忽然感覺心臟像是被重重一擊,整個人猶如萬重大山壓住,呼吸變得困難。

但他還是沒忍住,再次把紀小念抱在懷裡。

「你不要說傻話,你心裡如果真的過不去這個坎,不願意再接受我,那我放手。」

「但是,你不能離開北市,你要好好的生活著,要讓我看見你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只要你好,我就不打擾你,好不好?」

這是個多麼美好的女孩子啊,湛封怎麼能受得了她在自己身邊變得如此痛苦。

他的本意,不就是希望她能有個溫暖的家,能幸福快樂呢。

如果她在他身邊不開心,那他確實也只能選擇放手。

紀小念從大叔懷裡揚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她,

「真的願意放了我嗎?」

湛封低頭看她。

看著女孩兒滿臉的淚,跟眼裡渴求想要自由的樣子,他心裡再不舍,再愛她,似乎為了她好,也只能放手。

儘管沒了她,他也會煎熬痛苦。

抬手撫著紀小念精緻的臉頰,指腹輕輕為她抹去臉頰上的淚,他點頭,

「我放手,但是你要過得好,你如果離開我過得不好,我還是會來找你的。」

紀小念吸了吸鼻子,信誓旦旦道,

「我一定會過得很好的,只要你不打擾我。」

她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將大叔推開,不願意再讓他碰自己。

湛封也不再勉強她,在旁邊的位置坐下。

兩個小時的機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紀小念都覺得特別難熬。

好在大叔沒再對她做什麼,只偶爾扭頭看她一眼,然後又低落地收回目光。

抵達目的地後,紀小念率先起身走了。

湛封卻坐著沒動。

他靠著椅背,閉著眼眸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懊悔自責。

那丫頭不要他,死都要遠離他,或許是真的不愛他了,也或許是她接受不了他的欺騙。

這怪不了她,只能怪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陸景昱推門進來,瞧見小念不在,只有湛封,他問:

「你放她走了?」

湛封睜開眼,滿臉惆悵,姿態慵懶。

「小叔,你以後也不要去打擾她了,她想跟誰在一起就讓她跟誰在一起,只要她開心。」

陸景昱很驚愕,「你說什麼?」

「你這就選擇放手了?」

湛封沒否認。

「不放手能怎麼辦,我跟別人結婚這事,她永遠在意,她說,現在跟我在一起很痛苦。」

小念從小就過得苦。

當初留她在身邊,也是希望她能走出不好的童年,好好享受生活。

現在他給不了小念想要的生活,不放手的話,他害怕小念真做出什麼傻事來。

本來她就是死過兩次的人,他怎麼還忍心去傷害她。

陸景昱沉默了。

這些天他看到的小念,確實很不開心。

很多時候都在強顏歡笑。

這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既然小念覺得離開湛封會更好,那他們也只能順從她。

只是她要選擇跟靳西洲在一起的話,生活肯定不會有她想像的那麼好的。

紀小念跟靳西洲從機場出來,直接坐上了計程車。

她沒急著去找小師弟,而是告訴靳西洲,

「洲洲,今天是工作日,這個點還沒下班,也沒放學,你先回家看看你家裡人在沒有,沒有在的話,你讓我去拿樣東西。」

等她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後,這裡對她來說,就了無牽掛了。

雖然大叔不讓她離開北市。

但是留在這裡,她或許永遠都走不出上一段感情。

她還是要走的。

而下一次走,她可能就是人間蒸發,不會再讓任何人找到了。

靳西洲答應了,計程車直接開往靳家的百合莊園。

過來的一路上,紀小念就在車上化了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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