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錢的問題,她嫁給湛封幾年,離婚後湛封給她的補償也不少,小念她根本不需要錢。」
「那她需要什麼你就給她什麼啊,別忘了她的命可是你救的,現在讓她來救你爸不應該嗎?」
反正她是不會去跟那丫頭認錯道歉的。
她什麼身份,那丫頭什麼身份,配得到她的道歉嗎。
靳西洲不悅,「她就是不想來給爸治,給什麼都沒用,奶奶,你也不要總說我救她的事了,她也救了我媽一命,這事算是扯平了。」
「我覺得想要請得動紀小念,還得奶奶親自出面道歉。」
靳南沉看向老人,勸道:
「奶奶,您不想讓我爸一輩子坐輪椅,您必須去請紀小念。」
他也是沒想到紀小念醫術那麼厲害,小小年紀,本事已經越過無數的醫學教授專家了。
他甚至都不想要臉面,去低頭跟紀小念求和,跟她探討學術問題。
老太太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不願意放下面子跟姿態,「不可能,要去你們去。」
「我去吧!」
靳北祁說:「我去找湛封說一下,紀小念有時候還是聽湛封的話的,或許通過湛封,紀小念會同意。」
他因為爸媽的事,已經找遍了醫學界各大專家。
結果他們連母親的都救不了。
而紀小念一出面,扎幾個小時的針就有了好轉。
現在想要父親跟盛家小姐一樣能下地走路,或許也只能去求紀小念。
奶奶不願意低頭,他去跟紀小念賠禮道歉,再通過湛封的關係,他相信紀小念會答應的。
「北祁,那你快去找湛封,反正我是不會同意截肢的。」
靳先生催促。
靳北祁離開醫院後,得知湛封在海星灣,他就直接驅車趕去海星灣。
紀小念等陸景昱拿來藥,煎熬了給大叔端上樓。
她先抽了大叔身上的針,才讓他把藥喝下。
湛封喝了一碗藥,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喉嚨不腫了,鼻子不塞了,就連頭都不痛了。
他看著收拾銀針的女孩兒,由衷佩服。
「你這是什麼神丹妙藥,怎麼我一喝下肚就感覺好了?」
紀小念跟他說,「你是細菌感染的感冒,我的銀針有殺毒殺菌之效,不像一般藥物到體內還得慢慢吸收,我插入銀針的時候周圍細菌一隻都逃不掉。」
「讓你喝藥也是根除殘留細菌,因為是對標下手,所以根治得快。」
湛封,「……」
這還是他當初娶的那個被父母逼著嫁人,可憐兮兮求著他救的小丫頭嗎。
他怎麼越發覺得她很陌生了。
明明是個頗有本事的丫頭,為什麼這麼些年來,卻不展示自己呢。
湛封有些不能理解她。
紀小念收拾好一切,又說:
「你的心疾,我已經調好了藥,你要每天按時熬來喝。」
她準備走了。
湛封心有不舍,「你明天還會來嗎?」
紀小念頭也不回,「不來了,我要上課,沒空。」
正準備走,靳北祁敲門走了進來。
紀小念看到他,連招呼都不願意打,避開就想走。
靳北祁卻擋住她,一臉討好,「小念也在啊,我正好找你有點事,可以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紀小念卻顯得面無表情,冷漠拒絕,「我沒時間,麻煩讓開。」
「我就說幾句話。」
靳北祁放低姿態,語氣里滿是歉意,
「我為我家人之前對你做的事跟你道歉,對不起,當初是我們不對,給你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我們願意彌補你,你想要我們怎麼做都可以,但是能不能請你去看看我爸的腿,看看他還有沒有康復的可能。」
若不是這丫頭真救了他的母親,讓癱瘓的盛晚愉下地走路了,他也不敢相信,如此年紀輕輕的小丫頭,居然有扁鵲在世的本領。
這太讓人刮目相看了。
「我說了我沒空,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去管你的家人。」
紀小念還是冷情拒絕。
她永遠也忘不掉當初被靳老太太喊人按在地上打的恥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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