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捏著拳頭往大叔身上捶,就是張口咬他。
最後又抓著他的短髮一直扯。
鬧騰的就跟一不懂事的孩童一樣。
弄得湛封忍不住往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別鬧了,再鬧一會兒我把你給吃了。」
他以為他對這種醉醺醺的小丫頭是不會有興趣的。
可是一路過來,她總是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不是咬他的脖子就是咬耳朵,弄得他都心癢難耐,情難自控了。
紀小念被打,屁股上傳來微弱的疼痛。
她一委屈,撅著小嘴就哭了。
「嗚嗚大叔打我,大叔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怎麼可以打我。」
湛封歪頭看她。
見這丫頭滿眼掛著淚,水汪汪的,簡直我見猶憐。
他忙給她抹淚,抱著她往樓上走。
「我不打了,念念不哭好不好?」
紀小念還是覺得委屈。
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沉痛,壓抑,悲傷。
哭聲雖然小了,但還是滿臉的淚。
她雙手圈著大叔的脖子,聲音軟軟的呢喃著,
「為什麼沒有人愛我,從小到大,除了師父,沒有一個人是對我真心的。」
「大叔也不愛我,他總是讓我心裡特別難受。」
「嗚嗚嗚……我好想要爸爸媽媽,好想被他們寵著。」
湛封一邊聽著,一邊把女孩兒輕輕地放在床上,幫她脫鞋,脫褲子。
然後扯了被子給她蓋上,再去幫她脫外套。
紀小念是真沒了意識,躺在柔軟清香的大床上,時不時還在可憐的抽泣。
湛封撫著她的臉頰,俯身湊近她,在她濕潤的眼角輕輕落了一個吻。
他凝著她,嗓音很溫柔,
「傻瓜,我愛你啊,一直都很愛你。」
她今天故意喝成這樣,是因為他造成的嗎。
是他當初不顧及她的感受,去跟盛晚愉領證,還隱瞞她。
湛封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能給這丫頭心裡造成如此大的傷害。
他自責不已,蹭著她的腦袋,久久沒有移開。
反倒是紀小念,躺了一會兒,就熱得不行了。
她一伸手,順勢抱住大叔的脖子,即便閉著眼睛,也能精準的尋到大叔的唇,然後揚起下巴就親了上去。
湛封望著她,沒作任何回應。
他想著,應該是這丫頭不小心碰上來的,他不動,她就自覺的移開了。
在這種時候,他不可能會乘虛而入。
哪怕心裡跟身體都是想要的。
誰知道紀小念非但沒移開,反而越吻越熱烈。
姿勢不對,她吻著不舒服,便扯著大叔的衣服,將他一整個拖上了床。
湛封是很想出聲讓她理智的。
畢竟他們倆不是夫妻,也沒有在交往。
而且她還不清醒。
要是發生了點什麼,萬一她明天醒來後悔怎麼辦?
可是,這丫頭來勢洶洶,不等他將她推開,她直接一個翻身就把他給壓在了身下。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雙唇再次被堵上。
湛封是被強迫的。
以防這丫頭第二天醒來誣告他,他抽出手機,點開錄視頻後放在旁邊。
然後紀小念強迫他的點滴,都被完完全全的給錄了下來。
等她結束後,湛封才關掉手機。
沒了證據,屬於他一個男人的野性獸慾,才剛剛開始。
翌日。
紀小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她還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疼得難受。
坐起身來,連著打了兩個哈欠,方才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地方不對。
這,這不是海星灣的別墅,大叔的主臥嗎?
她怎麼會在這兒?
想到什麼,紀小念猛地揭開被子往自己身上看。
當看到自己穿著的是很單薄性感的吊帶睡衣時,整個人仿佛如遭雷擊。
誰給她換的衣服?
尤其感受到身體的酸痛,雙腿連動都動不了時,下一秒,昨晚男女纏綿悱惻,交頸而臥的畫面,毫無防備地衝進了她的腦海。
昨晚,她跟大叔做了?
還很多次?
紀小念簡直不敢想。
掃了一眼整個房間,安安靜靜,早已沒了大叔的身影。
她忍著酸痛的身體,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
對著鏡子一照,渾身的曖昧痕跡,簡直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