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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又站出來一位大臣,「等大王離開代國了,太子要是攢動我們旁邊的燕國趙國進攻,到時候群龍無首,我們該如何是好?」

北彌:「兩位多慮了,狄族邊患已經解決,燕王趙王也要去皇城,這個時間段絕不會發生戰爭。」

老臣白了一眼北彌:「時局變化莫測,北大人你太自信了吧!大王,以臣之見,應該再等幾日,其他諸侯王都到皇城後,再動身出發也不遲。」

「大王,以臣之見。」北彌緩緩道,「大夏以孝治天下,所有的讀書人都以孝為榮,選官任職也是舉孝廉優先。今日大王去的遲了,天下人都會覺得大王不孝,又怎麼會歸順大王?」

小說里,劉赤就是聽從了老臣們的建議,疑神疑鬼的,成了最後一個出發的諸侯王,還沒到皇城,老皇帝就死了。太子乘機在民間大肆宣揚劉赤「不孝」,很多儒生因此倒向太子陣營,給後期南北對立時鋪墊了很多麻煩。

劉赤笑了起來,輕拍兩下北彌的手背。

短暫的肢體接觸,北彌略緊張,大家都是直的時候十指相扣躺在一起都沒事,但是真真切切的感受過對方的渴望後,稍微挨著一下都渾身發麻。

「還是先生最知孤的心。」劉赤低聲道,「孤也認為應該立刻出發。」

老臣焦急的往前幾步驚呼,「大王!此事非同小可,要……」

劉赤舉起手,示意老臣不必多言了:「孤意已決,孤出發後,你們堅守城門,無王令不開。」

「是……」老臣失落的退下了。

其他大臣紛紛搖頭嘆氣,老恩情抵不過新秀啊,大王太偏北彌了。

朝堂散去,大家各準備各的,北彌回去時,走的飛快,也不裝病了,生怕被劉赤單獨留下來,探索一下彼此的心靈以及身體。

快到晚上時,氣鼓鼓的李醫師出現了。

「三天啊!我才休息了三天啊!又要陪你出差了!我臉上的傷都沒下去啊,烏漆麻黑丑不拉幾,皇城裡儘是我的老同僚,這讓我怎麼見人?」

北彌本想安慰對方,沒事啦,傷是男人最好的戰服,但忽然意識到了時間問題,很吃驚:「啊?我昏睡了三天嗎?」

李醫師:「是啊!睡的可死了,每次灌藥都極為困難,得大王親自操作。」

北彌不敢問具體是怎麼操作的,想像一下,一個昏迷的病人,完全不能自理,更衣喝藥都需要人照顧,然後劉赤還每晚都陪著……

雙手崩潰的捂住臉,北彌可以肯定自己全身已經被看光了。

可惡!

那我只看過他的上半身,豈不是虧了?

「趕緊把藥喝了吧。」啪一下,李醫師把藥碗放在桌上。

北彌端起來,大口喝掉,感覺好像沒以前苦了,可能是喝多了,味覺習慣了。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一下脈。」李醫師坐在旁邊,拿出個小帕疊成一踏,墊在北彌手底下,指頭摁在手腕上,搖頭晃腦了一陣,生氣的說,「都病成這樣了,就不要和大王粘來粘去了!傷腎啊!」

北彌:「我、我沒有!」

李醫師:「騙我是沒用的,你的脈象已經告訴我真相了。」

猛抽回手,北彌心有餘悸,老中醫恐怖如斯,這都摸的出來。

「一周後,你可以小小放縱一下,但是這幾天絕不可以。」李醫師拿出銀針扎在北彌胳膊上,上面已經有好幾個紅眼子了,看來昏迷這幾天自己沒少挨針。

北彌好奇的問:「為什麼是一周後?」

李醫師:「因為一周後,你就養精蓄銳夠久了,量是足的,也是作為男人各方面功能的巔峰時候,不過和大王,你躺好就行,用不著擔心那些事。我也給大王說過了,陽陽相合,得注意分寸。」

北彌沉默不語,嗯,就不該多嘴問這事,貞操危機感更強了。

扎完針灸後,北彌的臉色明顯好了不少,身上也暖洋洋的,真挺神奇的。

在藥箱裡翻了一會兒後,李醫師拿出一本皺巴巴的小冊子:「特意給你準備的,代國禁止這些玩意,我特意托人從燕國身價最高的白面兔兒爺那買的,你好好閱讀一下吧。」

瞟到了上面畫著兩個男人,正如膠似漆的抱在一起,北彌推開小冊子,一本正經的說:「感謝分享,但不必了。」

李醫師:「這是為你好,安全第一啊。」

北彌禮貌微笑:「真的不用。」

「好吧,反正大王已經充分學習過了,應該沒事的。」李醫師把小冊子放回了藥箱。

北彌猛烈咳嗽,差點把自己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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