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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旗?萇濯問,什麼旗?

嬴寒山笑了一下,蜷起腿,把手背墊到腮底下。

「你很快就知道了。」

蒿城的情況有點難講。

先前那三個叛將來的時候,蒿城府衙里是空無一人的,當地縣令聽說叛軍到了,一聲沒吭撂挑子走人,躲到了城外的自家塢堡里。

淡河軍在這裡打了勝仗,把他們堵在河口又轟走,算是保衛了蒿城,但等到裴紀堂回過神來準備接手的時候……

……這位撒丫子就跑的哥又回來了。

嚴格按照律法來講,撒丫子這位的確還是蒿城的長官,畢竟官印在他手上,也沒人給他撤個職。

但跑路於敗軍之際,沒影於危難之間,看別人轟走了強盜自己就跑回來占有勝利果實,就算是裴紀堂這樣好脾氣的看了也想擼袖子。

淳于顧強烈建議直接否認他縣官身份的合法性,強行接管蒿城。

「反正那人看起來也是個老鼠膽子,」淳于顧說,「會被那些水兵嚇破膽一次,就會被嚇破膽第二次我們又不用真的打,只是去晃一圈就是了。」

萇濯不太支持這個看法,現在已經是秋末,淡河剛剛打完一次仗,雖然贏了,但士氣低落。

現在哪怕不打,只是動一次兵,都會對淡河的根本有損傷。就在這個繞不清楚的當口,對面寄了信過來。

縣令姓韓,小世家,寫信的措辭有種黏膩不清的油滑。他說自己的父親與裴紀堂的父親曾是故交,好一通歌頌了裴老太爺為人溫和敦樸,有先賢遺德。自己那時尚且年幼,卻也對這位出名的好官心生傾慕。話鋒一轉就開始哭訴蒿城正在戰略要地,自己無甚人馬,來犯堅船巨艦,不得已自己出城求援。全仰賴淡河及時相助,蒿城才免去一劫。

「有縣令親自帶著所有家什出城求援的情況嗎?」嬴寒山問。

「有,」嬴鴉鴉說,「特別不要臉的情況。」

到最後他筆鋒一轉,說現在蒿城百廢待興,自己確實是有心無力,若是裴明府有意相助,他卻之不恭。只是茲事體大,涉及複雜,恐怕需要遣人前去交割。另外,他亦設宴席,望能答謝淡河相救。

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呢?

「大抵是拖,」萇濯說,「能拖一時是一時,派去的人找個地方好好招待,力求令他們忘記為何而來。交割那邊又處處找麻煩,拖個十天半月。如今戰局瞬息萬變,如果再打起來,這件事拖著拖著就沒了。」

幾個人對視一圈,嬴鴉鴉快速舉手。

「帶上我,」她說,「身份用什麼說辭都可以,只要能讓我參與就可以。這件事情,我能幫上忙。」

那設宴怎麼辦呢?幾個人又同時看向裴紀堂,然後一起搖頭。不管怎麼樣,裴紀堂現在待在淡河保持安全是最重要的。

「我代老闆去,」嬴寒山說,「反正他們應該也已經聽過我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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