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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別人嬴寒山還能寫信回去問一句咱們怎麼就沒錢了, 咱們家底挺厚的啊?是陳恪她確實不能說什麼,自費上班的員工說什麼是什麼。

艨艟的數量上升是最多的。

最初一次盤點, 只有十九艘艨艟能投入使用, 甚至無法在兩艘樓船旁邊形成護衛,這次已經有了六十多艘, 陳恪把它們作為主要戰力編成兩隊,加上鬥艦和快艇,船隊的核心達到了三百艘。

至於其他民間搜集來和新造的小船,林林總總合計一共有一千餘艘。

它足以承載萬數水軍了。

嬴寒山捏著這份清單良久無言,好像一覺睡醒上班途中突然接到電話,小姐咱家在杜拜突然有了個油田哇!

狗大戶竟是我自己,勁啊。

船之外,無家也帶來了新東西。改良過的望遠鏡可以達到一百三十丈,也就是將近四百米,後世手持望遠鏡最遠也只能看到七百米左右,搞到這個程度已經可以說是劃時代。

「無者一定我要在信里告訴您,此物的數量已經足夠,無家不欲繼續製作,否則就要以性命相談。」

嬴寒山理解了一會這個以性命相談是什麼意思,明白了,「做這麼多差不多就行了,你再讓我搞這破玩意我就弄死你。」

難為你了,陳恪,把這句翻譯得儘可能委婉寫上去可真不容易啊。

百步弓的射程在改良後延長到了一百二十步,也有將近一百三十米,嬴寒山掂量著這個數字,有點可惜弓箭的射程延長速度趕不上望遠鏡的望遠提高距離,再翻翻手裡的信紙,看到信箋里還夾了張小條子,翻開是無宜的筆跡。

「我之後去淡河,有事找你,當面說。」

淡河和臧州的雨不是一個路數。

臧州是連綿不斷,不是在下雨就是在下雨的路上。淡河是隨機應變,講究一個猝不及防下,猝不及防停,讓帶雨具的人白帶,不帶雨具的人生挨。

回淡河那天,正好趕上劈頭蓋臉一場雨。

無宜不在官府,和圖盧不一樣,她對官方機構是另一種態度的抗拒。好像無家這種「在野」的身份天然禁止她們和官方產生什麼聯繫。嬴寒山找到她時她正在路邊的茶棚里,雨水唰唰地順著棚子草沿落下,一片白色。

坐在桌邊的無宜端著手裡的茶碗,水面上也倒映著這蕭蕭雨幕。

她比之前見到時更老成了些,不是說臉上有什麼衰老的痕跡,就是那種三句話不投機要麼拂袖而去要麼拔劍給你一下的氣質淡了很多。看到嬴寒山進來,她舉了舉手裡的茶。

抬起眼時,那雙寒星一樣的眼睛倒一如往昔。

「衣服不錯。」她說。

嬴寒山身上是那件弱水衣,幻化成了一件束袖盤花交領的外衫。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知道無宜是在點自己。眼前人就這麼散漫地戳了一句,沒繼續往下說。

「急事?」嬴寒山坐下。

無宜呷了一口茶,又抬頭看著她,像以前無數次看她一樣,仿佛想從她身上找到什麼東西的證明。這一次這樣東西稍微難找了一點,無宜看了半天,沒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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