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後立刻押送回來。」
「是,上將!」
戈德曼則是聯繫家族裡的睿智長者,將溪澄的事告知,想詢問對方應該怎麼辦。
長者聽到後,一臉懷疑的盯著戈德曼:「你是不是吸了什麼致幻的藥物?」才發顛,臆想到了一個純血的雄性。
戈德曼一下子被點爆了,大聲怒罵:「你個沒見識的垃圾!活該被蟲一輩子踩在腳下!這麼重要的事竟然不相信!就算是假的你也應該過來讓人查一查……」
一直罵了兩分鐘,戈德曼氣才消了,長者在這熟悉的罵聲中這才肯定,戈德曼沒有胡說,震驚的連桌上的水杯都帶倒了:「真的是純血雄性?您在哪裡?我這就帶人過去!」
相似的事,在總統家、雄保會會長家、研究院院長家裡都發生了。
這件事太重要了!重要到他們怕自己一個想不周到,哪裡出了差錯,是以都找人商討。
就連上銘的爺爺聽到這話,本來要坐沙發上時,一個失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平時最要面子了,這時卻半點不在意這種丟臉的事,喃喃道:「純血?雄性?」
天啊,這是真的嗎?怎麼會?!
震驚過後,他立刻大罵:「你個王八犢子混帳貨,你給我等著!抽不死你!」
罵完,立刻掛了視頻,穿衣去和上銘集合。
三秒鐘後又打了過來,怒火滔天:「地址!」
上銘將地址發了過去,靠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發了一秒的呆。
他大概知道,他爺爺為什麼這麼憤怒。
因為他有些厭雄,爺爺嫌他和那位陛下相處的過程里太過冷淡,怕自己得罪了對方,給上家招來麻煩。
上銘忍不住回想了一番今天和溪澄相處的過程里,自己是不是太冷淡了,只得到一個「有禮」的評價。的確不熱情。
上爺爺在車上的時候,已經琢磨著要是溪澄生了上銘的氣,給溪澄送什麼禮物討好他的事了。
等他到了醫院,聽上銘快速的講述了經過,手裡握著鞭子和鞭子手柄在桌子上敲得砰砰砰的響,狂吼聲震得人耳膜疼:「你還敢給我說你態度好,就你這厭雄的死性子!雄性追你追得煩了你你能將人打一頓自己進局子去!從小到大我和你爸爸去撈了你多少次?」
「他們調戲我。」上銘平靜的道,一點也不為這事感到羞愧侷促。
說起這個上爺爺就來氣,一鞭子就抽到了上銘腳邊:「你還敢說!人家說你漂亮,怎麼就是調戲你了?!」
「眼神不對,腦子裡不知道想著什麼髒事兒。」
「你是人家腦子不成?人家怎麼想的你還能知道!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到別人腦子裡去?!就算別人想了,沒做什麼,一個眼神你忍一下怎麼了?」
這種話題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談了,上銘只覺無力,像是被困在了一個巨大的泥沼里,被拉力不停的向下扯,眼爭爭的看著自己向下陷。
人太清醒,反倒是格格不入。
他早沒了爭辯「該不該忍」這個問題的心思:「不想忍,一兩次能能忍,三四次還能忍?」
這次忍了,下次呢?下下次呢?以後呢?他從不是一個輕易妥協給世俗的人。
「別人忍得,就你忍不得?!」說到這裡上爺爺氣急了,這次不嚇人了,一鞭子抽到了上銘腿上,「你忍不得你從小到大得罪了多少人?現在怕是早惹那位陛下不高人了!到時候那位陛下要是知道你厭雌,一定會以為你討厭他……」
上銘怕爺爺氣出病來,為了安撫他,更是為了給自己辯解,不得不開口搶話說:「我厭雄……」
爺爺並沒停下發泄怒氣的行為,還是繼續快速噴上銘:「那不是跟人結怨了嗎?要是碰到一個小心眼的……
「……但我不厭他啊。」上銘跟著將話說出來。
「那還不是把咱們上家給恨上了!」上爺爺罵完了這句,才反應過來,震愕的瞪大眼,簡直就像剛知道玫爾吉奧出了一個純血雄性時一樣不敢置信。
「你說什麼?」他下意識的問。
「這位陛下,性子非常好。」上銘回想著剛見溪澄時的情況,臉上禁不住帶了笑,「他的欣賞是純粹的……」沒含帶任何欲.念。
「人也是乾淨的……」不像他見過和聽聞過的雄性那樣,一張床上能睡七八個雌蟲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