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扶竹今日從他爹的書房,將陳郡這幾年間女子受辱的卷宗偷出給他們看。
無一例外,這些女子都是在武陵河邊,與一自稱南宮扶竹的男子相遇。
之後,那名男子頻頻寫情信邀約她們出遊。
直至帶著她們去了城外一處宅子歡好,自此男子消失不見。
因那些女子全是剛來陳郡之人,受辱後去報官,告的自然是日日與赤水在一起的南宮扶竹。
無人會想到,陳郡第一痴情人盧望丘才是真正的兇手。
他藉口諸薔病故,傷心欲絕在家休養。實則假借南宮扶竹之名,欺騙其他女子。
盧望丘威風凜凜背著手,站在高處俯視幾人,「你們有證據嗎?」他與那些女子交往時,不僅易容過,連情信都是仿造他人筆跡。
縱使他們找來人證,認不出他,更抓不住他。
「你!」孟厭衝上去想打他,卻被人死死拉住。她以為是溫僖,厲聲說道:「阿僖,你別拉我。」
一語落定,拉她之人仍不放手,她扭頭大罵,「溫僖,你煩不……」
結果一回頭,拉她之人卻是她此生最討厭的人,溫僖站在那人旁邊,吹鼻子瞪眼。
「溫僖,你傻了嗎?」孟厭好不容易掙脫束縛,惡狠狠地盯著溫僖,「我都被他拉住了,你跟傻子似地杵在原地!」
溫僖白她一眼,「你別跟我說話,我還在吃醋。」
「遲早醋死你,我養你有什麼用。」
拉住孟厭之人上前向盧望丘拱手行禮,「在下管教下屬不力,望盧公子見諒。」
「顧一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給這種卑鄙小人道什麼歉!」
「誰又拉我?」
這次拉住孟厭的是崔子玉,倒不是她覺得孟厭說錯了,而是因為她看到遠處來了一個人。
那人拿著判官筆,好似是月浮玉。
「孟厭,月浮玉來了……」
來人確實是月浮玉,說諸薔亡魂現,已至地府。
他特來告知績效一事,「查案司孟厭破案有功,加十二分。因對上司不敬,扣七分,本次共加五分。」
「下官哪裡又對上司不敬了?」孟厭憤怒質問。
月浮玉面無表情抬頭,用筆指了指顧一岐,「顧一歧,顧大人。今日新上任的東嶽大帝中書令兼查案司中書監,你的上司。」
盧望丘聽不懂幾人之話,轉身便要回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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