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修嘴上一副得理不饒人架勢:「我可是盡心盡力查案,你們還一而再的懷疑,質問我,如此不信任今後還讓我如何做事!」
廖項賢也有些愧色,但礙於身份顏面,仰著脖子扯聲道:「好了,我們對你有所懷疑也是正常,沒送你去錦衣衛的昭獄詢問,已然給你面子了。」
沈長修搖頭,拱手作揖,揚聲道:「好,多謝兩位大人給在下面子。」
冷寒十微微一笑與廖項賢對視一眼,隨即和善道:「好,我們先辦正事。」
三人騎馬往城外走去。
沈長修看著這前往的方向,頓生疑惑:「敢問二位大人,咱們不是去皇城方向嘛,為何要出城?」
冷寒十溫柔貼心為他解釋說:「城外有處皇家別院,建造規格跟後宮一樣。」
「哦,原來是在城外……」
正在沈長修思忖之際,
「啪——」一隻手仿若鐵手一般抽在了沈長修頭上。
「啊——」沈長修慘叫一聲,捂住頭。
廖項賢高喝:「你小子在瞎琢磨什麼?」
沈長修皺眉嘶聲直接懟道:「我說廖項賢,你能不能對人溫柔點啊!」
「哈哈,溫柔,」廖項賢猛然響起的一陣假笑,霎時又歸於陰沉,「對你嗎?!你是我什麼人,你是我媳婦嘛?」說完,才反應過來,嘴角抽了抽,「嘿,你這小子,敢直呼我的名字?!」
第87章
沈長修躲開一段距離,揚著下巴理直氣壯:「怎樣?現在是下衙時間,我愛叫啥叫啥,對不對寒十?」
說完,沈長修背對著廖項賢沖冷寒十擠眉弄眼,
冷寒十斂著笑意,寵溺道:「對~」
廖項賢磴時一臉懵逼望著冷寒十:「不是……寒十,你什麼時候這麼和藹可親啦?」
冷寒十一副明知故問:「我不是一向如此嘛?」
「……」廖項賢愣了愣,隨即一下哭喪著臉:「寒十,你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的?你…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沈長修忍俊不禁乖張道:「戀愛了唄!」
廖項賢一陣若雷劈的感覺:「啊?你愛上誰了?」
冷寒十連忙一本正經:「駕!別說笑了,正事要緊。」
廖項賢梗著脖子追說:「嗨?你還給我玩羞澀了呢!」
……
「噠噠」馬蹄聲響著。
「長修,」冷寒十的嗓音在這寂靜的夜,極其撫慰人心,「你既有進錦衣署的想法,為何不習功法?」
旁邊的沈長修死死拉住馬韁,這高頭大馬他十分不適應,有些緊張:「哦,因為我之前病了許久,一直躺在病榻之上,有心無力……如今剛剛恢復,就去了儀鸞司。」
「嗯。」冷寒十的回答總是乾脆而短小有力,礙於旁邊的第三者,他也不便多問什麼。
……
三人來到別院不遠處,下馬。
廖項賢嘴角冷笑一抽,拍了拍費勁從馬上下來的人,黠聲道:「我們今夜算是私闖皇家宅院,論罪……當誅!沈長修,你小心點啊。」
沈長修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一聲哀嚎:「我,我還年輕啊——」
「不對勁!」
那邊的冷寒十仰望別院方向,突然來了一句讓這邊兩人悚然的話。
廖項賢恢復正經機警隨他看去。
沈長修轉身朝別院方向仰望片刻,下一秒,眼眸驟縮,他隨即抬手揉了揉眼睛,再一次望去:臥槽!那是啥!
別院上空縈繞一層若薄雲般縹緲的東西!
廖項賢瞪大眼睛看了半天,蹙眉撓頭:「我看不出任何,寒十,你是看出了什麼?」
冷寒十神情凝重:「白境以上的人才能看得見的妖氣!」
「妖氣?那是妖氣!這個世界有妖,我擦!」
沈長修感覺一陣瑟瑟發抖,他深呼吸幾口氣,快速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看得到妖氣?!我5靠!我還以為誰都能看得到,這麼說……
沈長修不禁想到丘遊說,現在至高修煉境界分:雄武極境,黒窺神境,致勝白境,
「那男神起碼是太極境咯!」
「靠!那自己是什麼境?老狐狸到底給了自己啥玩意?」
一連串的疑問霎時像裂紋一樣蔓延生在了沈長修腦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