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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曖昧到極致!
「好了——」冷寒十倒抽一口氣,終於還是壓抑下了自己的□□,垂眸沉沉一句,「別著涼了,」冷寒十說完一把將水裡的人拉出水來。
沈長修始料未及叫了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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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縮在蘆葦叢邊,冷寒十燃了火堆,咋舌道:「那黑布袋挺厲害,看來他們還得打一陣子了。」
沈長修將濕透的衣服脫下來,冷寒十十分貼心接過來幫其烘烤。
沈長修湊到冷寒十耳邊,歪頭膩歪道,聲音摻著十足撒嬌之意:「哎,寒十,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就是溫熱九的!」
冷寒十僵了僵,下一秒忽然轉過眸子,用那張好看到讓人看一眼都要懷孕的大越神顏,近在咫尺,懟向沈長修的臉。
「我擦!」
沈長修小嘴一抿,磴時有些頂不住!
半晌,冷寒十寵溺一笑,貼他耳道呼著溫熱氣息道:「小傻瓜~溫熱九身上有塊胎記,那沈長修也有塊一模一樣的,再傻也猜的出來吧,況且我可是冷寒十,精明得很!」
「啊?胎記?在哪裡呢?」沈長修始料未及,連忙低頭左右查看,忽然沈長修停下動作,想了想:
「也是,這本就不是我的原裝身體啊,我不熟悉也正常。」
冷寒十見他愣住,隨即幫他戳了戳後背處:「在這裡,上次的傷口上面一些,是一塊類似蟬型的胎記。」
「後背,胎記……」
「寒十書案上那張裸背圖!難道……不會,是我吧!」
想完,沈長修激動到連忙捂住嘴巴,笑意卻止不住從手縫裡擠了出來。
「這麼說,寒十他記得夢裡的我?那跟我『爬爬爬』……他也知道?!我擦!一直以來穿馬甲的不光是我自己啊!」
冷寒十見他笑的花枝招展,眸色一閃,明知故問:「怎麼了?」
沈長修忍不住伸出手指戳在他的臉頰上,撒嬌口吻埋怨:「你討厭!明明早就知道,還給我裝傻充愣!害得我差點找那個琴師給你做情敵呢!」
冷寒十笑容可親,一把摟上沈長修的細腰,將他整個身體貼在自己身上,磁性滿滿的聲音里透著低壓克制:「那還不是你,誰讓你明明覬覦我的美色,卻還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我……」沈長修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無力反駁。
如此面對面肌膚相貼,兩人的心跳聲驟然放大:砰砰砰!
不消片刻,二人面紅耳赤,愈發欲/火噴張,眼瞅著情緒醞釀到位,旖旎之態一觸即發。
……
忽然,不遠處那巨大黑布袋下面,一下傳出更加激烈噼里啪啦的打鬥聲。
沈長修緊繃許久的胸腔接著這個響聲一下子鬆懈下來:「呃……」他忍不住垂下眸努力壓下浴火,嚅囁著提醒:「那個……現在好像有些不合適。」
「哦哦,」冷寒十這才連忙鬆開他,慌亂挑了挑火堆,假裝繼續烘烤衣服。
沈長修見一向沉穩的冷寒十如此慌亂,忍不住抿嘴偷笑著,那種互相都慌裡慌張的感覺,好甜膩……像極了青澀的愛情!
半晌沈長修緩和氣氛,浮誇哀嘆道:「唉,這些人到底是看不得我好好活下去啊。想將我活活燒死,真是對我痛恨至極啊。」
冷寒十將烤好的褻衣幫他穿好,淡聲說:「這麼說,你知道是誰?」
沈長修邊穿衣服邊冷笑一聲:「剛出上京城就如此迫不及待,按奈不住要殺我的,一定是姚家的人啊。姚家的勢力基本都在上京城,嗯,所以不能放我離開太遠,」
「別得意!姚家大女兒可是嫁到了安慶府,我們得路過那裡,你們小心著點吧。」魏青羨抽身出來,邊走邊將手裡的軟劍纏回腰間。
瞥見他那柄銀色軟劍的剎那,沈長修神色愣了愣:道香閣里傷丘游的人也是用的這樣一把軟劍……難道那人就是……魏青羨?!
他想要,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麻煩都解決了?」沈長修暗搓搓藏起了內心的揣測,淡聲問。
魏青羨冷哼一聲:「我自個出來就行,剩下的……就留給官爺解決吧。」說完看去旁邊的錦衣衛,郭儀。
「哦,那沈壯士就交給你了!」冷寒十會意,連忙起身回去。
沈長修忽然探頭張望:「子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