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兩人起身,走去旁邊花束前,
剛站定的沈長修,忽然一扭頭,沖身後一臉怔怔地魏青羨毫無徵兆的就響起千嬌百媚的聲音,「魏郎~~來嘛,來幫我摘一朵吧,人家這細皮嫩肉的,哪裡能碰帶刺的花花呢。」
「……」守在一旁的冷寒十猝不及防,陡然立起了一排的雞皮疙瘩,內心狂嚎:哎!這個長修,戲過了吧!
魏青羨也是當即愣了愣,感覺臉頰滾燙狂跳,不得已硬著頭皮,走過去隨手摘了一朵,看都不看一眼,遞給沈長修:「喏,小心……刺!」
楹玉賭氣一般也隨手摘了一朵,他慘叫一聲「啊!」果然被刺扎到了。
聞聲……魏青羨忍不住抬頭望去,目光里都是關切的眼神。
那還是沈長修第一次在這個面癱臉上,發現如此溫柔似水的眼神,禁不住哀嘆:果然,愛是盔甲,愛也踏馬是人的軟肋啊!
他想完,忽然察覺到人群中一道深刻的目光,不經意對上,冷寒十那道熱烈濃郁滿是愛意的注視……
他嘴角一抽,愈發意氣風發:但,我的愛卻如此遒勁!
兩人將花捂在手裡,並肩走著,像是走秀的鬥雞一般,昂揚不羈,回到賭桌前。
沈長修不等他回過神,先下手為強:「那我先來,我猜楹玉老闆手裡的花瓣是單數!」
楹玉掃了一眼對面的魏青羨,隨即看著沈長修,眸光堅定:「好,那我就猜公子手裡的為雙數。」
沈長修嘴角一抽,「好,亮出吧。」
兩人將花朵拿出來,艷姬一瓣瓣數著。
圍觀的眾人,猜測不已……
半晌,艷姬數完:
「楹玉手裡的是十一瓣,單數。」
「這邊公子的花朵是十三瓣,也是單數!」
沈長修挑挑眉梢,雙手順勢抱胸,氣勢磅礴:「哇!我贏了!」
楹玉臉頰輕顫:「算你運氣好!」隨即對旁邊的艷姬,「來人,取希音閣閣主令。」
艷姬有些猶豫:「楹玉公子……」
楹玉擲地有聲:「願賭服輸,別壞了咱們逍遙閣的規矩!」
艷姬:「是。」
沒一會,閣主令送到了沈長修手裡。
沈長修搖著牌子悠悠道:「多謝楹玉公子了。」隨即將手裡的珍珠推過去,「那這…不如就送你留個紀念吧。」
楹玉一下接住那珍珠,眼眸忽然一暗:這珍珠……是我送他的,他還一直帶著……
……
沈長修拿到希音閣閣主令牌,正欲遞給魏青羨,忽然一下子縮回手,他詭譎一笑:「這閣主令是不是誰拿到就是閣主?」
魏青羨一臉炸裂:「幹嘛?你這野猴子難道還想當我們希音閣閣主不成?!」
沈長修笑了笑:「啊,我想啊,成了希音閣閣主,那以後我豈不是可以號令你,不用看你臭臉了?!小魏子,去給我打洗腳水,哈哈哈。」
沈長修笑的花里胡哨。
魏青羨一把奪過:「別想得美了,首先你得是希音閣的人,另外,你必須是分閣主,最後才是有這閣主令!」
沈長修努努嘴:「逗你玩而已,還當真了!」
冷寒十怕夜長夢多,忙道:「既然東西已經拿到,明日一早我們去加蓋官印,即刻動身離開。」
見冷寒十神色肅穆,沈長修拉著他待到無人處,悄聲問:「怎麼了?需要這麼著急?」
冷寒十沉聲道:「這個逍遙王趙貞,我見過幾次,陰晴不定,詭譎多面,掌控欲十足,從他手裡奪回東西,怕是……」
沈長修微微蹙眉:「啊,那你一開始為何不阻止我冒此險?」
冷寒十寵溺道:「長修想做的事,我必傾力支持,你只管做你想做的,風險嘛……我來擔!」
一聽這話,沈長修忍不住淚眼汪汪,嘟嘴撒起嬌:「哎呀,寒十十,別對人家這麼好啊,我怕我會對你上癮噠。」
冷寒十嘴角一勾,溫柔寵溺:「沒事,我給你一直上!」
沈長修:…………
沈長修原地跺腳腳!
「哇啊啊啊!這是什麼臊情話!」
~
逍遙王殿。
楹玉俯身拱手:「逍遙王,對不起,我賭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