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靚麗帥氣的男男女女。
七八個。
周圍還有一群人圍著，眾星捧月般，不知道地還以為是娛樂圈的明星。
不過現場沒有一個人能喊出他們的名字。
應該只是素人。
顧溪被通知可以過去拍攝了，提著裙擺從他們旁邊經過。
她察覺到有幾道目光看向她，不過她沒有偏頭去看，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
……
而她身後，蔡沐晴看著目不斜視離開的學妹，聽見前面男嘉賓在談論：
「真漂亮，我要是星探肯定簽她。」
「湊巧這個女生我認識！」
「你朋友？」
「不是，她是螢火的主播，沒想到真人跟直播間一模一樣。」
「主播啊，那你是她粉絲？」
「我要是她粉絲剛剛就衝上去了，不過我妹妹是她粉絲，上周我回去發現她在看直播，一直傻笑就跟著看了幾眼。」
「喜歡不一定是粉，一個連作品都沒有的主播粉她什麼呢？追明星還說得過去，至少明星有作品，更沒有直接伸手管粉絲要錢。」
「我不認同，主播本來就是靠直播提供情緒價值，跟街頭賣藝差不多，結束討個賞正常。」
「可現實是很多主播沒有才藝，靠不正當手段賺錢。」
「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像我妹妹原本不好好學習，這學期粉上這主播後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學習很用功，一問她，她就說明年想考這個主播在讀的大學，想做人家學妹，都這麼喜歡了，我妹妹幾乎沒刷過票。」
「額，哪個學校？」
「j大。」
「欸我好像記得那個誰也是j大的？這年頭名牌大學也不稀罕了。」
「我知道你學歷很高，不過你也別小瞧了國內名牌大學，像剛剛那個女生，我上個禮拜看了一場她的pk局，知道人家一場pk日收多少嗎？」
「一百萬？」
「不，千萬。」
「千萬什麼？」
「別懷疑了，就是人民幣。」
「那些大哥瘋了嗎？就剛剛那個年輕女生掙了千萬人民幣？」
「對，也不對，要扣稅的，只能說她一場直播流水破千萬了，年紀輕輕比我們這些出社會的精英要掙的多得多。」
「這收入恐怕比娛樂圈明星掙的都多吧？」
「嗯二三線明星都沒她收入高，像我們上這個綜藝節目掙的，也就是人家幾分鐘的事。」
.......
兩位男嘉賓一直聊到彼此都唉聲嘆氣才停下來。
被虐到了。
蔡沐晴聽見這些，又回頭看了眼已經消失的少女。
她知道顧溪。
剛上大一服設專業的新生學妹，學校論壇上有人把她稱之為新一屆校花。
她自然看見了。
只是她忙於進入娛樂圈，沒關注過她。
一場pk千萬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