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用金屬刀收菜的花匠,解僱了。」
管家看過去,頓時臉色一變,小聲嘀咕。
「老爺說了金屬製品會影響菜的口感,收菜種菜都用木製工具,怎麼就是記不住。」
他走到菜園那邊去。
況野看了看獨自一人坐在輪椅上的況鴻煊。
頓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接替了管家的工作。
到了書房後,況野開門見山。
「爺爺,你是不是找人收買了d國的約翰醫生,讓他不要治好我。」
況鴻煊渾濁的眼珠透出鷹隼一般的銳利。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斷親你想都不要想。」
況野用腳勾了一把椅子過來,大刀闊斧的坐下,雙手交疊,與況鴻煊視線同一水平。
「斷親這種事兒,只要我不認,誰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就算告到法院,我也頂多每個月給星然爸媽幾千塊贍養費而已。」
「爺爺,我現在還願意喊你一聲爺爺,是因為當初的確是你帶我回況家,幫我爭取到了和宛宛的婚約。」
「但是——」
他舉起自已的右手。
「我作為電競選手的武器,我今年失去的全球賽資格。」
「這一年我以為手腕無法恢復的痛苦和折磨,加上剛才幫你打理了五個小時白菜。」
「這恩我也算還清了。」
「從今以後,我不會再進況家門一步,也不會喊你爺爺了。」
況鴻煊狠狠敲了下拐杖,表情冷然。
「你敢!」
「你要是不回況家,不接手況家的產業,我就收購你打的那破遊戲。」
「況野,你知道我有這個本事。」
況野眼中一片冰涼,從右手的事情,他就知道況鴻煊和況鍾柏對他的職業是一個態度。
只是況鍾柏的態度表現在明面上,他的態度表現在暗處,像一個螞蟥,你甚至都沒察覺存在,就被不知不覺吸了血。
他攤手聳肩,忽然哂笑一聲,語氣主打一個叛逆。
「你隨意,大不了我就圍裙一穿,在家裡給宛宛當個小嬌夫唄。」
「你可能不知道,沐叔叔汪阿姨可喜歡我了,過年我還收到了壓歲紅包呢。」
「我都23歲了,還有紅包拿,叔叔說是沐家的傳統,沒結婚的小輩都有紅包。」
「汪阿姨知道我吃不慣本幫菜,還在年夜飯上特意給我做了川菜湘菜。」
「大舅大伯他們也是對我照顧有加……」
況野說起沐家事情滔滔不絕。
眼看況鴻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隱隱泛青,他終於道。
「爺爺,我回來五年了,況家人給過我一個紅包,為我準備過一道菜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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