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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不是,還是是小狐狸?」莫塔輕笑起來,覺得玩這種你不說我猜的遊戲似乎也很有趣。

被問話的人咬了咬唇,還是沒吭聲,也沒動作了,他眉間擰著個小疙瘩,像是在思考怎麼回答。

莫塔湊得近了些,笑道:「總之我都不信,你得把尾巴放出來我看看~有尾巴的話,我就把你撿走~」

話音剛落一條火紅的尾巴便突然出現,毛茸茸的尾尖卷在了他撐著牆的手腕上。

凌灼心裡喪氣的厲害,從沒感應到靈血線開始,他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莫塔好,可莫塔說要把自己撿回去這句話,讓他無端的想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也是這樣的雨天,他奄奄一息,以為就要死在人類手下,另一個髮絲有些濕的少年喘著氣跑來,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生命里,救下了他。

那天明明下很大的雨,可他躺在十七歲的莫塔懷裡,一絲雨都沒淋著,他用異能控制了一路的雨水,護著他懷裡發著抖的小動物。

凌灼終於抬起頭,昏暗的環境下淺藍色的雙眼也依舊亮晶晶的,孤注一擲的看著他。

這個眼神,他明明沒說話,莫塔卻好像聽到了他的回答一樣,在說:請把我撿回去。

怎麼有人的眼睛能這麼容易讓人淪陷,像泛著月光的海面一樣,莫塔低頭親了親他的眼尾,感覺到凌灼眼睫飛快的眨了眨,掃過嘴角痒痒的。

他索性跪下身,像掰開一隻緊閉的蚌殼似的,先是抓著凌灼的雙手環到自己腰上,接著又抓著他雙腿的腳踝,分別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是一個讓他占有自己的動作,凌灼四肢幾乎全掛在了他身上,尾尖懵懵的鬆開,下一瞬莫塔便撈著他,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起來。

沒了支撐徹底懸空,凌灼四肢便立馬用勁抱緊莫塔,後者單手托著他的臀,嘴角隱著笑,滿足於他依賴自己的模樣,慢慢的下樓。

「好了,把你撿回家了,」以後可就是我一個人的狐狸了~

兩次。

凌灼在心裡默默的數道。

被撿回家兩次,同一個人。

他心情終於緩過了一些來,想起件事:「隊長,你之前說,有關於你的事想告訴我,是什麼?」

「我……」

莫塔剛要開口,地下室忽然傳來了叮鈴哐啷的動靜,止住了他的話語。

「啊,是不是打碎了什麼東西?」凌灼甩了甩尾巴要下去。

莫塔裝不知道,硬是將他抱到了地下室門口才放下,邊往下走邊安慰:「下面就放了些酒之類的,希望他們沒割破手。」

至於酒,灑了就灑了。

一下到地下室凌灼就聞到了濃郁的酒香,裡面的壁燈是昏黃的顏色,牆面做了石砌的風格,立了一些酒櫃,另一邊是鎖在玻璃櫃裡的一些冷兵器。

那些都是曾經的族人用過的。

地面碎了好幾瓶酒,深色的液體還在向四周瀰漫,幾個小朋友一幅犯了錯的模樣貼著牆站成一排,其中妹妹的衣服上還被酒水弄髒了。

一見兩人下來,小獅子嘴角一撇,挺起胸膛大聲道歉:「對不起!這個變色龍爬到了上面,我想把它抓下來,不小心就打碎了你的酒,我會賠給你的,你不要為難我哥哥!」

她模樣實在太可愛,倔強的樣子還有幾分像凌灼,莫塔本來就沒責怪的意思,發現沒人受傷後也不急了,反而忍著笑嚇唬小朋友:「不行,你們弄壞了我的酒,就要被罰,但是你們太小了,我只能罰你們哥哥了。」

S級的alpha,常年擊殺畸變體,渾身的壓迫感即使不刻意,也都會令周圍的人緊張,更別說他故意嚇人。

三弟和妹妹一下子就著急起來了,五弟也著急的開始從口袋裡往外掏東西,想用這個來賠給他,只有四弟推了推眼鏡,冷靜發問:「你要怎麼懲罰二哥?」

「……」使壞的大人剛才純粹就是逗他們的,這一下被問到,還真沒想好。

他沒想好,四弟早就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只能讓二哥晚上跟你睡覺了,或者讓哥哥現在親你一下,我們二哥還從來沒有親過別的人類呢,這樣夠賠你的酒了嗎?」

他話一出,著急想辦法的妹妹和三弟,以及掏東西的小海獺,全部傻在了原地,以一種「你在說什麼胡話啊怎麼能讓二哥做那種事」的眼神看著他。

就連莫塔都有點傻眼了,「我逗你們……」

他剛要解釋,跟在身後下來的人突然湊上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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