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種冷靜的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依舊是讓凌灼聽的雲里霧雲的話,只是這下他連疑惑的心思都沒了,他的手用力掐在脖子上的感覺令凌灼有些恐慌。
他的大腦本就因為酒精而暈眩,這下更加混沌,眼睛本來還在盯著莫塔看,這下不自覺的放空,盯著船艙客房內某處,失神。
輕皺的眉頭看起來像在難受,可突然急促的喘息又不太像,眼角濕了,紅艷的嘴角更是有水流出。
像印證著莫塔的話,在輕微的窒息中他身體打了個哆嗦,嚶嚀了聲。
這一聲輕的厲害,更多的是氣音,動聽至極,堪比頂級春。藥。
莫塔明顯愣了下,盯著凌灼高。潮的神情幾秒,緩緩呼出一口氣,將手上的力道撤去:「壞狐狸……」
才這樣就爽了。
要是真做起來,得舒服成什麼樣?
身體這麼敏感,還敢在這種喪失戰鬥力的狀態下,撇下自己偷偷跑走,真是不可饒恕。
正在氣頭上的alpha,鐵了心要給自己老婆一點教訓,手沒有一絲停留的滑至腰際,將他身上薄薄的舊T恤推上去。
衣服堆疊在鎖骨處,沒了遮擋,那白淨漂亮的身軀畫卷一樣被展開,因為雙手被綁在頭頂上方的床頭,他整個胸膛都舒展開,崩起的每一道肌肉線條都比以往更加清晰。
船艙內空調的冷風吹過來,凌灼才從剛才的刺激中回神,一垂眸就發現莫塔的指尖正在緩慢的臨摹他的肌**壑。
所過之處都掀起了一番螞蟻啃咬般的癢。
「唔,手拿開……」就連腦內敏感的神經都好像在被螞蟻啃咬,凌灼終於從醉酒中感到絲恐慌,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躲開他的手。
再繼續下去,他預感自己會變得非常……非常不對勁,會像求歡的獸。
這個alpha太可怕了,他僅僅是用眼神,用手,用語言,就把自己的腦子攪成了一團糊糊。
凌灼感覺他似乎非常了解自己的身體,可能比凌灼本人都更清楚哪裡會讓他更加舒服。
可他的要求沒有被滿足,莫塔的手非但沒拿開,反而更加緊實的貼上來,有力的揉動像在把玩一塊上好的玉。
「你處處都生的好,身體更加,肌肉多一份累贅,少一分缺乏力量感,腰細的十分好掐,臀上又有肉,很適合……」
「……別說了!」
更加不堪入耳的話被打斷,alpha冷俊陰沉的臉上露出了個笑,如他的願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弓身一手撈起凌灼的腰將他臀抬高,一手勾著他的褲子,慢慢的往下脫。
「你……」
「噓~」
狐狸被他的舉動驚懵了,他卻笑容逐漸加深,食指輕按在唇上,不讓他說話。
被扒光了……凌灼大腦遲鈍的意思到這一點,在莫塔低頭審視的目光中耳尖飛速爆紅。
他飛快的併攏雙腿,曲到自己身前想擋住身體,可一動才發現這個姿勢似乎更加利於對方欣賞,於是懸起來的腿一頓,索性踩在莫塔胸口,將他往後推。
他用身體抗拒,但對方紋絲不動,黑色的襯衣襯著他白皙的不見光似的腳,更像一種色。情的暗示。
莫塔這麼認為,也這麼說:「小醉鬼,你這是一種性。暗示。」
說完後像是料到他會把腿收回去,先他一步抓住了那細細的腳踝,繼續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放。
凌灼收不回腿,乾脆用力踹了下,「這樣也算?」
「算,在我看來,這是情。趣。」
alpha飽滿的胸肌被雪白的腳踹的凹陷,又隨著力道撤去而回彈,他低低的笑了下,胸腔的震動傳達到凌灼的腳心,癢的他整條腿都軟了。
「……你真是個大變態。」
這點程度的評價,對莫塔的殺傷力約等於零,他不為所動,只是看著他身上被堆在一起的衣服:「誰讓你穿成這樣就敢出門。」
凌灼:「……」
這樣?哪樣?
這不就是件普通的短袖和沙灘褲嗎?
有什麼問題?
況且,「是因為這上面你的信息素最濃我才……」
脫口而出的話說到一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alpha眉尾微挑,眼神捉狹的看過來,於是凌灼選擇閉嘴。
但莫塔被這話愉悅到了,勾著唇笑:「這也是種性。暗示~」
「……」雖然凌灼本意不是,但一個omega穿著滿是alpha信息素的衣服,還說那種話,他還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