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人倒是想進,比如圈兒里某些名媛,女合作夥伴,女下屬,以及會所酒水女銷售……
這些女人對孟紀淮有的圖財有的圖色,有的兩樣都圖。孟紀淮不是個無欲無求的人,只不過對這些女人毫無所圖,所以從未與她們有過任何曖昧,更沒讓她們進過這個房門。
麥恬是第一個進這間總套的女人。
將她放上床後,孟紀淮立即拉嚴實所有窗簾,回到臥室,被眼前的一幕驚了片刻。
麥恬已經脫掉白色T恤,正在解牛仔褲扣子。
女孩身上的皮膚比臉上白些,瑩若玉石。
淺粉色裡衣未將雙苞完全裹住,孟紀淮這會兒才發現,平日那些便宜土氣的衣服下,藏著這般蝕骨的艷麗光景。
孟紀淮喉結滾動,壓制住心裡那團火,走到床邊,俯身按住麥恬的手。
不知怎麼回事,麥恬總也解不開牛仔褲扣子,此刻手又被按住,她急得哭,溫熱的氣息隨著喘聲呵出,噴灑在孟紀淮臉上,撩得他心癢。
「大哥,我熱,真的好熱……」麥恬嗓音發啞。
孟紀淮嗓子也啞了:「先別動。恬恬,誰灌你酒?」
麥恬搖搖頭,腦袋一晃動,越發不清醒了,大腦空白,舌頭也不利索:「沒、沒人灌我,有個女的來跟我套近乎,給我倒了果酒,還挺、挺好喝的,酒里肯定下了東西……我知道是誰指使她的!」
孟紀淮:「誰?」
麥恬:「是個年輕男人,不知道叫什麼,寸頭,挺高挺瘦,聽口音就是京州本地人……」
孟紀淮聽不出這是誰,但這筆帳,遲早要算回去。
「大哥……」麥恬又開始喚他,嗓音含著哭腔,秀眉微蹙,失神的雙眸里透出焦灼的慾念。
孟紀淮尚存一絲理智,逼迫自己別過臉去,不看這番畫面。
「恬恬不舒服。」
「恬恬好難受。」
「大哥……」
「大哥……」
一聲聲輕喚,勾得他骨頭酥透,頭皮發麻,渾身熱血亂涌。
他終是沒忍住,目光又落在那張漲紅的臉上。
麥恬還在哭。卷翹的睫毛掛著淚珠,輕輕顫動,如蝴蝶扇著翅膀,輕緩得惹人憐惜。
理智被藥效摧毀,她抬起細腰,淚眼迷濛哭求起來。
「大哥,救救恬恬……恬恬難受……」
孟紀淮倒抽一口涼氣。
他鬆開麥恬的手,替她解開牛仔褲扣子,脫下牛仔褲和所有貼身衣物。
他把所有方法技巧用上,唯獨沒用那處,唯獨沒動真格。
他知道,如果麥恬沒有被下藥,如果她還清醒,他們之間,絕不會進展得這麼快。
他的人格,道德,自尊和理智,不允許他在這種時刻趁人之危。
他對她的那份愛,也不允許他在這種時刻以這種方式將她傷害。
哪怕情況已經如此緊急。
哪怕事後她並不會怪他。
可是他不能。
他做不到。
他用那雙薄唇和略帶薄繭的手伺候著她,後來又開了瓶紅酒,用上了窄長的瓶口。
直到入夜藥效才退去,她精疲力盡閉眼昏睡。
麥恬消停後,孟紀淮去客廳抽了根煙。
夾煙的手指還殘存著她的味道。
孟紀淮忽然就笑了,唇角幾分自嘲。
二十八歲的男人,既不是毛頭小子,也不是純情處男,成天工於心計爭權奪利,這時候玩兒起純愛。
他聞聞手指,後悔了幾秒,很快想到,這回若是真要了她,很可能得了人得不了心,叫她看輕自己。
沒要才好。沒要才能凸顯他的仁義厚道,才能讓她明白自己這份真心。
孟紀淮摁滅菸頭,起身去洗澡。
日上三竿麥恬才醒。
頭疼得厲害,她揉著太陽穴坐起來,神情麻木而呆滯,默不作聲穿上凌亂散在床上的衣褲。
扣牛仔褲扣子時,孟紀淮進來了。
麥恬依稀記得,昨晚他穿的是白襯衫,這會兒身上是件深灰色襯衫。
她飛快低頭,別過臉,不自覺屏住呼吸,面頰不受控制地發紅髮燙。
孟紀淮走到床邊,目光很難不被床單上一灘灘洇濕的水漬吸引,也很難從這些水漬上挪開。=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7_b/bjZlJ.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