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想著,忽聽到門外一長串的腳步聲,朝他們走來了。
宋昭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神經上。
若是陳六帶人來了,她該如何逃脫?九鳴一句話就能令他投鼠忌器,可偏偏,九鳴未將那句話告訴她。早知道,她一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她努力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仍舊不能動彈。見逃走無望,宋昭只好先讓自己好冷靜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定能想到法子脫身的。
砰」的一聲打
開了門,熊哥三個見到來人,立刻起身恭敬地喊了一聲六爺。宋昭迅速瞟了一眼,果然是陳六那廝。
「人呢?」陳六一邊問一邊掀開了紗簾,看到床上躺著的美人,扭頭沖三人讚許道:「活幹得不錯,哥幾個下去領賞吧。」
三人卑躬屈膝地連連應是,隨著陳六的人出了房門。
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房間內就只剩下了陳六。
他打了個酒嗝,踉踉蹌蹌衝進內室,撲倒在床邊,低頭去瞧床上的宋昭。
宋昭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猛然睜開了眼睛,目光如寒刃般凌厲,直直地射向陳六。
陳六見宋昭猛然睜開了眼睛,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仿佛被她那銳利如刀的目光刺到了一般。然而,他很快反應過來,臉上又掛上了那副陰險而猥瑣的笑容,仰起頭,一臉色相地調侃道:「喲,美人醒了?」
他的語氣輕佻而放肆,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戲謔,仿佛在欣賞一件已經到手的獵物,得意中透著幾分令人作嘔的貪婪。
宋昭心中惱恨,面上卻平靜無波,冷冷地盯著他,聲音沙啞卻透著不容抗拒的氣勢:「陳六,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你忘了我夫君的話了?」不管九鳴和陳六說的什麼,先詐一詐他。
陳六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陰冷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你夫君?你以為就憑一句話,我就會怕了他?如果人人都拿捕風捉影的話來要挾小爺,」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挑釁,「那小爺豈不是早就被嚇破膽了?」
「不過,用你要挾你那夫君倒是可以,也不知你夫君會不會為了你以身犯險!」陳六面露得意,「這都不要緊,等我玩兒夠了你,再去嘗嘗你夫君是何滋味,或者我們玩三人行必有我師,定有一番滋味。」
宋昭聽著他越發下流的話,心中怒火更盛。
「陳六,你就不怕陳大人因此罷官奪職嗎?你可知我夫君是誰?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陳六卻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美人,你就別嘴硬了。這『醉春風』的藥效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再怎麼硬撐,也撐不了多久。這裡可是在湖中心,你夫君再有能耐,還能飛到船上不成?」
陳六瞧著宋昭那張勾魂攝魄的臉,心中慾念即起,眼中貪婪愈來愈盛,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袍,一邊猴急地朝宋昭撲去,嘴裡還嘟囔著:「美人兒,別掙扎了,乖乖從了我吧!」
宋昭見狀,心中怒火中燒,但體內的藥效卻讓她四肢無力,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咬了咬舌頭,直到嘴裡泛出血腥味,刺痛暫時壓制住了體內的藥性,用盡全身力氣往旁邊一滾,勉強躲開了陳六的撲擊。
然而,陳六卻並不罷休,反而更加興奮地追了上來,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
「陳六,你敢!你若敢動我一根手指,我夫君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宋昭變了臉色,一張臉冷若冰霜。
瞧她這般模樣,陳六恍惚了一瞬,忘記了所有動作,整個人僵住。他又仔細瞧了瞧宋昭,喃喃自語道:「我知道袁三為啥認錯人了,你這張冷臉還真他娘的像宋晏那個病秧子!」
「哼,老子他媽的最煩宋晏那廝,裝模作樣地跟著袁子昂狐假虎威,袁子昂明日回京。等他走了,小爺就去別院收拾那小子,老子早他媽看他不順眼了。」陳六罵罵咧咧道。
糟了,若這話被有心人聽去,身份定會暴露。她若活著出去,陳六必須死!
宋昭縮進床角,伸手去摸匕首,好在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匕首還在。她警惕著看著陳六,眼睛瞄著窗戶。這裡距離窗戶大約有十來步,如果自己夠快,跳出窗子,落入湖中,或許有一線生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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