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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收了笑,面色凜然,手掌用了幾分力氣,順著她的腰身滑下去,腹間胸口一陣滾熱衝上來。沈沅聽他呼吸濁重,而手掌下滑,已經到了她的腰骶,她驚得伸手擋住他的手:「別!」

「別什麼?!」皇甫道知咬咬牙根,說話帶著幾分霸道勁兒,撥開沈沅過來阻擋的手,而直接按到她剛剛受傷的臀部,用力抓揉了一下,旋即滿意地聽見她倒抽涼氣的聲音。

府中女娘,為討他歡心,個個輕盈,著衣苗條,舞蹈妖嬈,然而手感並不好。而現在手掌中滿把豐盈,結實緊繃,惹得人的欲望蹭蹭飆漲。沈沅被他按得又羞又痛,再不能忍受,狠狠一蹬腿,把皇甫道知踢得身子一仄,差點沒掉下榻去。而她,似乎也忘記了疼痛,閃身避到了臥榻的里側。

皇甫道知大怒,很想把她捉過來,先抽一頓再「法辦」,但他顧忌多,也不願意以自己的身份爬上榻去抓一個僕婦。他冷下臉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敢摸她屁股!沈沅毫不示弱,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子,昂首道:「大王必欲強_暴我麼?」

「強_暴」這個詞,讓皇甫道知十分不快,那膨脹上來的欲望也因之縮減了回去。但他並不會因之善罷甘休,他背手冷笑道:「笑話!你當我是楊寄?」想想不服氣,又追問道:「我倒奇怪,他一個賭徒,說話行事都顯得粗魯不堪。這個人有什麼好,讓你如此死心塌地地跟他?」他是權傾朝野、富貴潑天的攝政之王,卻在一個平凡小娘子面前,被一個賭棍比了下去!

沈沅腹誹:至少他不打我!嘴上卻要服軟,說:「他自然不能與大王相比,但是,他至少是我的郎君。」

皇甫道知死死地瞪著她,她手抓著被角掩在胸口,渾圓的曲線急遽地起伏。他壓下怒火,淡淡笑道:「那麼,若是那時候你沒有被他糟蹋懷娠,而是進了我的建德王府,你也必然只為我守貞,再不想他人?」

沈沅不知如何回復這個假設,愣了片刻說:「可是事情又不是這樣的……」

她連拍馬屁的假話都不願意對自己說!皇甫道知狠狠地凝視著沈沅,深深地吸氣,壓抑下自己的欲望,厲聲道:「過來!」沈沅不信任地瞥瞥他,半日沒有挪窩兒。皇甫道知冷笑道:「小娘子,教訓你一次,記仇了?」

沈沅咬了咬牙,想著楊寄的命運還在他的手中,也不由得放軟了聲氣:「大王,婢子哪裡敢記仇?婢子不能服侍大王,是禮制所限。」她慢慢地往起挪,邊挪邊說:「大王,我們秣陵,也有士紳,但若是有恃強凌弱,強_暴他人_妻子的事出來,也是為人瞧不起的……」

這話,不用她說,皇甫道知已經跟炭火被猛地潑了一盆冰水似的,除了嫉恨,別的欲望都被理智撲滅了。姦污臣下之妻,名聲太壞,若是兩廂情願,彼此還可以一床錦被遮蓋;現在這狀況,一定是強扭的瓜不甜,說不定沈沅還能鬧騰出事來。他所生恨的,只是他居然得不到,所以,他也並不欲小了自己的身份,落個惡名。他冷哼一聲,退了半步。

沈沅覺察他立在榻下的身子和自己守住了安全的距離,也沒有再撲過來的意思,終於放下了一半的心,她忍著疼痛,重新臥到矮榻中間,聲氣更加柔軟:「大王施捶楚教訓,婢子只記得您要婢子長進的好心。

皇甫道知根本不信這拙劣的賣乖,冷笑了一聲:「你一心跟著那樣一個人,總有一天要後悔的。」他看她圓圓眼睛裡的光,充滿著生疏的距離,便又生氣怒,只後悔當時心太軟,杖刑的數目太少,沒有打到她徹底畏服為止。他正想再拿楊寄的未來嚇唬她一下,此時,門扇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皇甫道知訝異,他來時,已經吩咐其他人規避了,誰如此膽大妄為,居然在這個時候敲門?

敲門的人帶著笑意說:「沈娘子,王妃遣奴來問,現在可曾感覺好些?若是還不好,明日王妃請庾太傅府中的醫士前來診視,對症開方,效果好得多。」

皇甫道知只覺得腦袋裡熱乎乎的血全數衝下到了腳跟,雙手比方才還要冰冷。他不說話,冷冷地盯著沈沅,直到她應著:「知道了,現在好多了,大約不用請太傅府里的醫士了。」外面那個甜美的聲音便說:「好嘞。王妃甚是關心你,若有什麼,你只管跟王妃提就是!」然後,腳步聲響起,似是走了。

皇甫道知牙齒磋磨,半晌後斜睨著沈沅,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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