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楊寄伸手去扶,卻扶在她腰上,他的臉曖昧地貼在沈沅的胸前,圓圓的兩峰呼之欲出,讓這位戰馬上揮灑颯爽、穩如泰山的皇帝,連坐都坐不穩了,半真半假地一個踉蹌,就擁著沈沅倒了下去。
「這是幹什麼?」沈沅故意問。
楊寄一雙手又要捧、又要扶、又要攬、又要摸,又要解衣帶——還是解兩個人的衣帶,怎麼忙得過來!因而連嘴都來不及說話了,只顧尋著了那兩片唇,盡力地含吮、包裹、試探、深入淺出。
沈沅便也不說話,任晚風拂起絳紗帳,任燭光閃動雲母屏,任沉沉的宮香熏人慾醉,他的熱吻更是愜意得不真實。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一場夢幻,一場美麗無儔的夢幻,一場願醉不願醒的夢幻……
但是沈沅畢竟是沈沅,她要的,唯有真實。此刻無法證明自己已經沉淪迷醉的靈魂是否真實,只好在那神奇得如同廣陵潮水般高漲起來的涌動感中,輕輕地把牙齒齧在對面的肩膀上。肩膀的肌肉堅實而有彈性,她的牙齒稍有任性地用了些力氣,對面那人笑微微道:「嘿,牙又痒痒了?」
他俯首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你不是問我幹什麼嗎?曾經啊,我賭輸了,不甘心啊,又賭了一次,又輸了,還是不甘心啊,然後就贏了……」他一個挺身,目光灼灼,雙臂有力,仿佛宣示著他贏得天下,贏得愛人,是世間最最成功的賭棍。這樣的自信,終於把她帶上澎湃潮水的最高峰去了。
沒錯,這一切都是真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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