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是這麼認為。」
「等等。」季辭年感覺有些不對，「那個老煙槍怎麼樣了？」
「去找了，沒找到。」
「給我找，一定要找到他，還有，為什麼林芳那麼乾脆就說了？一點點抵抗的意味都沒有。」
韓夢想了想，「有可能良心發現了？」
張奇:……「收養那麼久的孩子說賣就賣，你還指望忽然良心發現？」
「說不定呢？」韓夢嘟囔著，她總覺得林芳不像是這樣的人，但一切證據都指向了她，想辯解也無從辯解。
「別吵了，李瓊你再去審訊一下林芳，張奇，你和司馬彰去找一下人。」
「韓夢，你的任務最艱巨，帶人把那一些和咱們一起去送孩子的人全抓起來。」
「是！」韓夢表情嚴肅起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等等——」姜濤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
季辭年:「怎麼，老頭子？」
「你們去忙你們的，季辭年，你跟我出來。」說完後背著手走了出去。
季辭年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跟了上去。
站在原地的李瓊眸色一暗。
該來了。
「怎麼了，我這還查案呢。」季辭年邊往外走邊回頭看，心思全部在案子上，以至於不小心撞到停下來的姜濤身上。
「怎麼突然停下了？」季辭年的傷口不小心被撞到，自己輕輕揉了一下。
姜濤轉過身，語氣很沉重，「你感覺李瓊怎麼樣？」
「很好，能力優秀，性格也很好。」季辭年張嘴就來，要不是害怕太矯情，現在自己可以來一個1000字陳述。
「那，如果說你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呢？你會怎麼做？」
「姜局，你開什麼玩笑？他今天都沒過去。」季辭年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他似乎意識到什麼。
「姜局，李瓊從來那麼久，他什麼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先不說你這消息可不可靠，你有什麼辦法證實嗎？」
「況且不是你說的嗎？他是你好不容易翹過來的。」
「他的確是個人才，但是這兩樣事不搭嘎，你說我有什麼辦法證實？我親耳聽見的。」姜濤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將你們的舉動全部告訴我那些人，你不是一直疑惑他在酒店裡為什麼和那個人看起來認識，這個難度不也是你自己親眼看見的嗎？只不過你一直沒有問吧？」姜濤直接點破了。
「親耳聽見的？他怎麼說？你確定？」季辭年追問著。
「確定。」姜濤直接播放了錄音。
季辭年聽完錄音後，點燃了一根煙，在快抽完時才張口說了一句話。
「我知道了，但是我依然選擇相信他，不過，我會注意一點。」
「不過，你可以利用這一點，傳遞一些假消息過去，辭年，我相信你分得清孰輕孰重的。」姜濤撂下一句話後就走了。
躲在暗處的人聽完後，偷偷的溜了出去，撥通了電話。
季辭年忽然感覺身上的傷加起來都沒有這幾句話傷的重，他表面雖然平靜，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不願意相信，但錄音里明明確確就是李瓊的聲音，他該怎麼辦？親手將李瓊抓起來嗎？
「季隊，你在這兒發什麼呆？」王銘在不遠處就看到一個人在抽菸，正想過去讓他掐了，卻發現是季辭年。
「沒事，你去哪兒了？」
「哦，我去查了一下林奶奶的資料，發現林芳是她收養的。」
「什麼？」
王銘翻開資料確定了一下，「我查了資料，林奶奶原名叫林珊，和丈夫離辦理了這家孤兒院，林芳是她收養的。」
「她的丈夫是？」
「很奇怪，叫祁陽，顯示已經去世了。」
「查得出林芳之前的出生地，或者親生父母嗎？」
「我試試吧。」王銘沒有打包票，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不一定能找到。
兩人走回辦公室，李瓊也審訊完出來了，「她不開口了。」
「嗯，她那兒是沒有突破口了，除非咱們查出可以讓她開口的東西。」季辭年翻查著手上的資料，目光卻沒有落到李瓊身上。